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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入五月,天气渐热,下过两场新雨,枝头的栀子花也依次冒出青色花苞,幽香淡雅。
距秀女们进宫已过去月余,皇帝却仍旧独宠云氏贵妃。
其他嫔妃就像被他全然抛到脑后,便是有一两个胆子大的,主动去紫宸宫送汤送点心,或是在皇帝必经之路来个“偶遇”,不是被拒之门外,就是被皇帝下令惩戒——
按照司马濯的本意,是要把那不知好歹的妃嫔拖下去打个三十大板,还是李宝德在旁劝着:“陛下,贵妃娘娘是个软心肠,她若知晓您这般处置,怕是又要多生烦忧。”
司马濯做事向来独断,放在从前李宝德这样劝,他定然将李宝德拖下去一起打。
可现下李宝德提及了云绾。
一想到那个小废物对谁都一副柔软菩萨心肠,若是知道后妃被打,九成九会与他起争执。
“也罢。”司马濯抬手揉了揉眉骨,看都懒得看一眼那吓得哭哭啼啼的妃嫔,语气不善:“罚跪一个时辰,再禁足三月。”
那逃过三十大板的妃嫔叩地谢恩,远远瞧见御驾走了,才劫后余生般瘫倒在宫女怀里。
自此一招杀鸡儆猴,后宫妃嫔再不敢主动招惹这位不知怜香惜玉的皇帝陛下,想去那位贵妃探探虚实,更是连关雎宫门都进不去。
两条路都走不通,后妃们只好将苦水倒给娘家,想借前朝之力叫皇帝雨露均沾,莫行专宠之事。
朝野内外见云氏贵妃这般受宠,也不禁揣测:云家莫不是要出第四位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