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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听见了他们话里头的一些个字词,周山民连忙打马凑了过来,问道:“方才二位在说那京城里的皇帝?可是他又有了什么胡乱念头?”
楚方白叹气道:“可不是么。怕是过不了几月,就要你们金刀寨撑起这雁门关了。”
周山民听了,面上一片严肃。寻思了许久,他才道:“这么说,寨中准备却是不足够的,兴许还要和雁门关的首领将军通好声气。”
瞧见张丹枫在看他,周山民笑道:“那雁门关总兵丁大可原是我爹爹的手下,我爹爹还在雁门关做将军的时候,他只不过是我爹爹帐下的亲兵罢了。这人虽说贪财好色,却不是的彻头彻尾的坏人。到时候应当也能派得上些许用场。”
旁边众人都露出安心的神情,楚方白却皱眉道:“单只有那雁门关守将,却不能放心了。那小皇帝若是从雁门关过,岂不是毫无防备?”
周山民讶然道:“那是大明的皇帝,他还能帮着瓦剌打过来不成?”
楚方白嗤笑道:“只怕是那皇帝蠢得帮了瓦剌,他还不自知呢。”
说罢叹了口气,不再多提。
他是知道土木堡之变的结局的,当然要叹息。虽说罪魁祸首是王振,可是英宗但凡有些头脑,也该知道什么是可为的,什么不可为。
便是杀了王振,只怕这一场大战,胜负也就是五五之数。至多,不会让瓦剌大军长驱直入,直杀到北京城下罢了。
说了这些话,楚方白便有些意兴阑珊,向后靠了靠,倚着张丹枫道:“太阳晒得刺眼,我且合一合眼睛。”
张丹枫知道他此时心绪不佳,便笑道:“你且歇息,我自然不会让你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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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刀寨住了几日,日日都见寨中兵士操练,像模似样的,竟是不比楚方白在京城时瞧见过的御林军操练差太多。由此便见周建当真不是平常山贼,毕竟曾是武举出身,后又是守关大将,胸中韬略不凡。
楚方白趁机瞧着偷学了一些,寻思着回去也照样操练黑木崖上五行旗,各堂教众们虽说个个功夫不差,可总是没什么章法。读兵书虽说也是个法子,但终究只能是纸上谈兵,总是不如周建这样,真刀真枪地上过沙场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