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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敷回到客厅,本来打算去收拾一下家里,沙发上还挂着她的几件衣裳,都是穿了一两次的,桌上还有医药箱没收……不对,这家伙刚才自己把自己淋湿成了落汤狗,胳膊上刚刚系好的绷带全湿掉了,医药箱还不能收。
罗敷手上提着医药箱,生气地骂道:“可恶的古代人!”
少见多怪!哼!
荆无命冷冷道:“古代人是我么?”
罗敷:“!”
他这个人走路怎么一点声音都不会发出来!
冷不丁地有个人在她背后说话,罗敷的辫子都要吓飞了,手上的医药箱也飞了出去,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忽然伸出来,稳稳地接住了医药箱,罗敷下意识地要转身,荆无命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辫子?
罗敷:“…………”
荆无命:“…………”
罗敷:“………………”
荆无命:“………………”
罗敷板着脸:“放手。”
荆无命酷烈地说:“不。”
罗敷立刻瞪起了眼睛,抬高了声音:“……你说什么?”
荆无命:“…………”
荆无命不情不愿地放开了罗敷盈了他满把的大辫子。
罗敷转身,瞧着荆无命。
他已经换上了罗敷让他换的衣裳──黑色T恤愈发显出了他手臂苍白的颜色与新鲜伤口的殷红。
他皮肤苍白,有一种就不见阳光的阴沉和湿冷气质,但是任何一个人瞧见他,都绝不会把他与“病态”两个字扯上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