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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断桥,舟出绿阴,一年最是春好处。
宽阔的办公室内灯光暗淡,柔软的纱帘垂在玻璃窗前遮住了外面的天光。游衣单手扶在办公桌前,另一只手拉紧了盖在两人身上的薄毯。虽然有薄毯遮盖,但是透过他们起伏上下的动作还是能窥见一丝暧昧。
男人的手扶在她的腰间,粗硬的肉物贴在毛毯下湿润的花穴间顶蹭。游衣满面潮红,纤细的手臂撑着桌面,身体向上一动,被身后的男人压着向下坐去。粗热的肉刃搅和着穴眼里流出的蜜液,缓缓撑入,游刃有余地将她撑满。蜜缝瞬间被撑得挤开,绞着性器吞吐,水液噗呲噗呲下流。
游衣像一颗桃子被整个剥开撑满,她难以克制地小声轻哼,指尖蹭上男人修长的指骨。
“好撑……嗯……啊……”
靳迟澜身上的西装没有一丝褶皱,只有毛毯下的西裤拉开了拉链。他缓慢地揉捏着游衣浑圆挺翘的屁股,声音在她耳边一停:“坐满。”
游衣对他的命令置若罔闻,反正她也不是第一次在床上和靳迟澜对着干。她会时不时地挑战一下他的底线,即使后果是被压着操的声音都哑了。察觉到游衣故意为之的迟钝,身后的男人轻轻蹙眉,有力的手掌压着她的腰身猛地向上挺胯,肉刃顿时凶悍地塞满了黏腻的软穴。
“重死了——”
游衣被这一记迅猛的顶胯操的眼眶微酸,她抓紧毛毯的边缘,生怕足以遮挡两人隐私之处的毛毯掉下去。因为靳迟澜的秘书就在旁边的单独办公室,虽然办公室之间都有隔音,但门外时不时响起的脚步声还是让她不自觉地紧张起来。
靳迟澜沉眉,肌肉结实的手臂箍着她的腰身将她人抱紧。粗烫的龟头在毛毯下极有规律地撞击着,顶出一片暧昧湿黏的水声,连他们身下的座椅都开始发出吱呀的声响。游衣浑身发软,被每一下都顶到宫口的龟头操的低声喘息:“靳迟澜,你轻一点……外面有人……唔……嗯……”
“导演说你在片场甩脸色,嗯?”
他开始质问。
靳迟澜的手掌摸向她的小腹,完全勃起的肉刃凶狠地插着嫩红的穴眼。游衣的呻吟声被撞碎,仍然不忘欲盖弥彰地抓住遮羞的毛毯,白皙的脚尖垂下来蹭到他的西裤,色情地摩擦着他西裤的布料。
深插在体内的性器连青筋都是烫的。她咬紧唇瓣,尽可能不发出甜腻的呻吟:“哪有甩,我……我走戏不小心撞到他了,他后面就给我ng二十几条。你的宝贝在倒春寒的天里拍了一下午落水戏……你不心疼……嗯……还来质问我——”
游衣的声音已经哽咽,身后的男人利落地提起她,双手抬着她的臀将她压到了办公桌上。
粗长的肉茎下一秒粗鲁顶入,插着酸软不堪的穴全部塞满。龟头一次次碾开淫靡的媚肉,抽插粗暴凶狠。靳迟澜闻言低笑一声,掐着她的腰身向后靠,肉刃抽着嫩穴窄缝粗暴地顶入挞伐。游衣哀喘一声,眼前发黑,原先努力吞吃的动作已经有了挣扎逃跑的迹象。
强烈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并紧双腿,却因为腿心吃着一根粗硕的性器动弹不得。
她抽噎一声,身后的男人靠近,轻轻捏起了她的下巴。
“所以我换掉了导演。”
游衣眨眨眼,身体像一摊软烂的泥瘫在他怀里,唔了一声喘息:“慢…嗯…好深…我才不信,你会换……唔……好重……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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