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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来。”他轻咬我的脖颈,嗓音低哑道。
然后他就将这一个“慢”字贯彻到底,一直亲我一直亲我,把我亲得浑身都软了,他还迟迟不进入主题。
“贺南鸢,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没学会啊?”我仰着脖子,头发根里都像是存着水汽,感觉自己随时随地都能在被子里爆炸。
他不理我,直起身,两手交叉,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再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开我的被子。
腰间的浴巾早就散在被子里,我只觉得下身一凉,下意识并拢了双腿。
“翻个面。”他拍了下我的腿道。
好像在煎鱼哦。我依言照做的同时,脑子里闪过不合时宜的想象。
十五分钟后。
我头抵着枕头,还能嘴硬:“贺南鸢,你这技能前摇也太久了……你行不行?不行,我来。”
三十分钟后。
我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地球爆炸我的嘴都还在:“一周的研究学习,就这?”
六十分钟后。
我浑身脱力地趴在那里,喘息着道:“也……也还好吧擦你干嘛?”
九十分钟后。
我一口咬住贺南鸢的肩,含恨道:“你是不是给自己买作弊器了?你的CD时间为什么这么短?”
一百二十分钟后。
我全身汗湿,眼角滑落的不知是汗是泪:“恰骨……恰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