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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衣杆只有一米长,哪怕是贺南鸢也得伸直了胳膊才能把衣服挂上杆子。T恤向上提起,露出了右边的一小块腰背,深色的肌肤上错落着长短不一的抓痕,从肩胛骨一路蔓延而下。
我视线定在那一背的抓痕上,回身漱了口,仔仔细细打量了自己的十根手指,不明白就这么点指甲,怎么能抓得这么厉害?
“就吃火锅吧?楼下那家羊蝎子挺不错的,我等会儿去定个十人的包厢。”我从后面扑上贺南鸢的背,挂到他身上,“吃完了就上来玩狼人杀!我跟你说,我最近看了好多狼人杀直播,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
鼻尖贴在贺南鸢温暖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我闭上眼,感受着紧紧相贴的另一个心跳,感受着阳光落在身上的滚烫,感受着干净衣物散发的清香……
好平静哦。
原来快乐也可以这样平静。
“需要我把我们俩的东西收拾一下吗?”贺南鸢状似随意地说道,手上活儿不停,转眼又是一件衣服被挂上头顶。
“要哦。”我偏头去看他的表情。
果然,我才说两个字,他睫毛就狠狠颤动了两下,眼眸黑沉沉地看向我。
我抖了抖,连忙接下去道:“最好让他们一眼就看出来我和你是一对,也省得老是有人打你主意了。”
身高腿长,自带异域风情,还是首都大学的高材生,这款市面上实在太稀缺。自从有一次贺南鸢来我学校找我吃饭被王澈和他女朋友看到了,王澈那厮就成天跟我打听贺南鸢的底细。
我都跟他说贺南鸢有对象了,他还不死心,说什么那对方要是哪天单身了让我通知他,他好去跟女朋友报告。
“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外人,不如便宜我老婆的小姐妹。”一想起王澈说这话时挤眉弄眼那模样,我就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