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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顶多算个安慰剂,只有你,是我唯一的药。」
「没有你,我会死的。」
我松了手,说:「这么喜欢,就送给你了。」
我转身要走,许澈扔了刀,拉住我。
带血的手指弄脏了我的白衬衣。
「盛夏,你闹脾气给谁看呢?」
血,让我恐惧。
我不受控制,想起上一世的那些事,头晕目眩,扛不住,晕了过去。
醒来时,许澈守在我床边。
「醒了?」
「明明是你惹我生气,还得我抱你回来,盛夏,你打算怎么哄我?」
许澈是个浪子。
他总爱说这些暧昧不明的话。
让我心底升出不该有的期许。
可我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我。
我很清楚。
面对真正喜欢的人,许澈说不出一句骚话,甚至连告白时,嗓音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