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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了。”裴格把他手里的文件夺走,打横抱起踢开休息室的门。
休息室有两间,一间是陆总的,一直都有保留。
“睡吧。”裴格帮他揉着太阳穴,“你也该好好休息。”
谢兰因睡不着,在想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
太过捕风捉影,他都觉得不适合在一个唯物主义科学家面前提起。
可能是裴容的体质原因,也可能是陆总。裴格可能遗传到了血脉,也可能非常正常。跟裴格上床,可能会怀孕,也可能不会怀孕。
薛定谔的可能性,倒不如直接给他一个结果,真能怀也认了,好过现在一个人揣测。
还有一个问题,裴容似乎对于怀孕的真实原因耿耿于怀,万一这番被他证明了是陆总的原因,会不会影响陆总家庭和谐啊?
谢兰因有今天陆总对他恩重如山,如果亲儿子裴格从商,走的估计就是他这条路,不多不少。
要是影响了家庭和谐,爱爸爸们的裴格会不会不开心?
就很突然地愁。
谢兰因:“睡不着,你说些我听不懂的东西催眠。”
裴格:“我给你讲波函数的塌缩?”
谢兰因:“换一个,听得懂。”
裴格:“那讲讲无聊的薛定谔?”
谢兰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