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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修养的时间,加上她习惯的时间,夏天正好。
最主要的,他要有充足的准备。
温柠翻身进他怀里,手指戳着硬邦邦的肌肉,“我不想让那么多人都来。”
萧峋闻言眼睛暗了暗。
如果按照蒋兆成的意思,恨不得昭告天下才好。他理解老人的心思,但是也不能不顾及温柠。她不喜欢人多,更不喜欢被人注视,没有人该被强迫做不愿意做的是,他应该想个两全其美的方式。
两天后早晨,一缕腥咸的海风吹进室内,女人醒来,面前墙上的挂画前所未有地清晰,绚丽色彩冲击视线。
她手臂向前探去,颤抖的手指隔空抚摸线条。
瞳孔渐渐聚焦,眼里有了久违的神采。如果不是咬住了唇强忍着怕吵醒萧峋,眼泪早该流下来。
其实昨晚就有预感,只是没想到这一刻来得这么快。
身旁的男人还睡着,这是他们无数次亲密后的初次见面。
这个男人俊朗阳刚,面容轮廓清晰流畅,两扇浓密的睫毛乖乖垂着,在睡梦中毫无攻击性,甚至有点乖。
她第一次看到他,在和他的温床上,至于模样,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不对,还要更好看一点。
就在她盯着他看时,萧峋的睫毛忽然动了动,接着睁开带着睡意的眼睛。他还未看清面前的人,就习惯性地伸手抱住她。
她看到了萧峋的眼睛,那是一双,狭长又深沉的眼睛,瞳孔是黑色的,沉醉又惑人,只映着她和撩动的窗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