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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要怎么样?”姚瑾不耐烦了。
“你头发松了,这样衣衫不整,要是被人看见我们一起走出来...”他笑了一声。
姚瑾一摸头发,果然已经是钗横鬓松。她眼角的泪光还未彻底揩去,面皮微红,这幅样子大有美人慵妆,海棠春睡之态。
李慕捏着她的下巴,替她把头发抿上去。
“我弄得舒服,还是侯爷弄得舒服?”他见姚瑾眼含春情,忍不住调笑道。
“他弄得舒服,行了吧?”姚瑾气道。她想推开他,可是李慕却掐住她的下巴。
“真的吗,你那里为什么又紧了,为什么摸几下就出水
他笑得愈发肆意。姚瑾的头发还在他手里,此时不便发作。她的脸更红了,可下巴还被他钳制着,她只能挪开视线,故作镇定地欣赏墙角的海棠。
李慕取下她的一根簪子,为她重新插好。
“你为什么对女人的东西这么了解?”姚瑾觉得他的动作也过于熟练了,不禁觉得古怪。
“我过去天天看见你梳妆,看都看会了。”李慕捏了捏她气鼓鼓的脸颊,“谁像你,连头发都不帮我梳。”
帮李慕梳头发,正是二人分别前的约定。可是此一时彼一时,姚瑾现下正在气头上,她气李慕不相信她,更气他要求自己为他守节。当然,她最生气的就是他假死了三年,害得她每天食不下咽。
姚瑾气不打一处来,可是在这里又不能大声骂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