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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父母要求他务必奉承好少爷,那个国内第一财阀家的继承人,抬手就能扼住同桌家族的咽喉。
所以同桌从小跟在少爷身后,说好听点是玩伴,其实就是个供人取乐的小丑罢了。
更让同桌难堪的是,邬也扫了眼他的袖口,那上面印了个小小的标签,是学院统一制衣的标志。
学院平时的制度有十几套,用料已经算是昂贵,半数以上的学生为了省事,都会选择由学院制衣。
只有衣柜里的每套衣服都得量身定做,金贵到完全穿不了外面衣服的某些少爷,才会让家里的高级裁缝根据学院制服的款式重做,改成最顶级的剪裁。
“你家连高级裁缝都请不起……”邬也嗤笑了声,“有钱?”
同桌沉着脸,下意识扫了眼邬也制服的袖口。
却没在那看见应有的标签,反而绣了圈浅金丝线,将少年纤细的手腕衬得莹润如玉。
邬也的制服是高级裁缝做的,同桌一怔。
在他的认知里,那位高高在上的少爷并不会为玩物关注到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
除非……
“少爷上过你了?”同桌脱口而出。
他有些失态地放大了声音,虽然还是在课堂轻声交流的范围内,但敏感的词汇让前桌的人都投来了诡异的眼神。
邬也深呼吸一下,攥紧了手中的课本,最后一次确认,自己课桌上没有零碎的小东西会掉在地上。
然后他扬起书,朝同桌那张脸上狠狠砸去。
椅子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