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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要尿尿!”廖吉祥几乎是呼喊,开始剧烈地收缩臀部,谢一鹭只觉得下身被牢牢吸住,绞着劲儿地往里吞噬,那力量很大,大得他直翻白眼,梗起脖子要断气的时候,他猛地一抖,又泄了。
他尽了兴,廖吉祥的兴致还没过去,像被勾了魂儿的良家妇人,在床上不停蠕动,他这种放荡的样子,谢一鹭不甘心就这么放过,捞着他的腋窝,把那本书随便翻一页,让他读:“念一段我听!”
廖吉祥当然不干,谢一鹭就骗他:“你读了,屁股后头就爽快,不信你试试。”
眼前的字都是虚的,廖吉祥眨着眼睫强认:“……取、取了一丸春药……塞在小孙屁眼里,自家也……也揉了一丸,”他太羞了,惶惶地读不下去,谢一鹭便捏着他的大腿,并头和他一起读,“将?挪迤ㄑ劾铩?…遂又抽送……”
“片刻屁眼中搔痒……难耐,”廖吉祥说的是小孙,又仿佛是自己,他那不可启齿的地方正痒,痒得他急急撅好了屁股,在谢一鹭黑亮的耻毛上疯蹭,“一抽一迎……一凑一送,虽、虽淫妇娼妓未过是也……”
谢一鹭哪经得起他这样蹭,转眼下头就又硬邦邦了,廖吉祥“嗯嗯啊啊”地把他夹紧,还没夹好,谢一鹭就开始狂顶乱撞,一撞,廖吉祥的膀胱还是哪里,总之那一小块地方,酸酸涨涨地有就尿意。
“春锄,我真、真的想尿……”廖吉祥失措地去抓谢一鹭的肩膀,好几次了,他总说要尿,可从没尿出来过,谢一鹭就没当回事:“弄完了这回就让你尿,”他反复揉搓他的胸脯,故意抠他的乳头,“你再憋憋!”
“我真的要尿……尿出来了!”廖吉祥全身都红透了,打摆子似地穷哆嗦,那样子显然是受不住了,可谢一鹭居然粗心,放纵地顶他,活活把他顶得失了神,下身一热,褥子就湿了。
谢一鹭颠着腰杆往下看,真是满床狼藉,他不相信,又到廖吉祥的下头去摸,那里一股一股的,确实是尿:“你……你怎么真撒出来了!”
廖吉祥快活得晕头转向,没听清,谢一鹭便贴着他的耳朵说:“养春你尿床了!”
尿床……廖吉祥一下子没明白这话的意思,谢一鹭还在撞,边撞边直起身体,把他抱在胸前,尿液像是被挤出来,撞一下就出一点,那么不堪入目,谢一鹭却兴奋得耳朵里都汩汩作响:“养春,那么舒服吗,养春?”
廖吉祥惶惑地睁开眼,一睁眼就看见自己雪白的胸脯,和底下湿透的床铺,他愣了,探着头往下身看,那里……
“不……不是的!”他扭身去望谢一鹭,这时候他不怕羞了,而是怕被嫌弃,“平常不会的,这是……这是……”
他难以自圆其说,谢一鹭见他害怕,连忙哄他:“没事,养春,没事,”他手绕到前面去捂他的羞处,“没事,别看。”
这下廖吉祥更惊惶了,推着他的手不让碰:“脏……春锄,脏!”
谢一鹭爱他都来不及,哪会嫌他脏呢,就着他转头的姿势,深深浅浅啄他的嘴,这么啄了一阵,廖吉祥就老实了,乖乖陷在他怀里,随他怎么冲撞。
这世上没有比这更称心的事,你疼着我,我也疼着你,廖吉祥从没像这一刻那么庆幸自己活着,仿佛过去的那些苦,那些伤,都消弭了,那个曾经讳莫如深的伤疤,那些或轻或重的目光,无所谓了,一颗心鼓鼓地涨满,这便是情爱的奇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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