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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寿殿内,顾冲跪在龙案之下,禀道:“皇上,奴才已经查清了。这里是那个青楼女子,还有青楼老鸨以及戏楼东家的证词,请皇上过目。”
顾冲将证词托过头顶,闵公公接了过去,呈给淳安帝。
淳安帝仔细看过证词,哼了一声,问道:“那青楼女子现在何处?”
“回皇上,奴才将她留在宫外,已严加看管。”
“那可查出是何人教授这青楼女子舞艺的?”
顾冲半眯眼睛,答道:“时间久矣,那女子已不曾记得。”
“朕既未见到人,你也未查出何人指使,让朕如何信得过这些证词呀?”
“皇上,那女子乃是微贱之身,奴才未敢带她入宫面圣?这些证词林副统领皆可作证,奴才就是有天大胆子,也不敢臆造证词呀。”
淳安帝也知顾冲不敢欺君,可只凭一面之词,即使他信了,百官会信吗?
“皇上,奴才还有一个办法,足可以证明依婉清白。”
“什么办法?”
顾冲道:“依婉苦练此舞久已,而那青楼女子不过习得十余日,若是两相比较,高低自是了然。舞姿生涩者,必为仿学者。”
淳安帝听后慢慢点头,吩咐闵瑞道:“着司礼监查验。”
“遵旨。”
顾冲谢过淳安帝,回到了撷兰殿。
九公主听说顾冲回来了,急忙将他唤来,焦急问道:“小顾子,你可查出什么来了?”
顾冲笑着点头,“主子放心,不出两日,依婉定会无恙归来。”
一句话说的九公主欢天喜地,几名宫女也跟着高兴起来。
九公主眉眼齐笑,感激望着顾冲,“小顾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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