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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州城笼罩在暮春的细雨中,青石板路泛着幽光。更夫老赵缩着脖子穿过东关街,梆子声在空巷里显得格外清脆。忽然,他瞥见文昌阁飞檐下悬着个黑影,走近三步,手中灯笼"啪嗒"落地。
"死...死人啦!"
辰时三刻,扬州知府周明德官袍前襟还沾着茶渍,跌跌撞撞冲进停尸房。三具尸体整齐排列,每具琵琶骨处都嵌着两枚银钩,在桐油灯下泛着诡异青光。最右那具锦衣青年让他膝盖发软——正是两淮盐运使的嫡子。
"大人,这是第三起了。"仵作翻开验尸簿,"死者皆被活取心肺,创口用鱼胶封住,手法干净利落。"周明德喉头滚动,突然注意到青年尸身右手紧攥,掰开竟是半枚雕花银钩,内侧刻着蝌蚪状符文。
与此同时,城西悦来客栈天字号房,施世伦轻抚腰间玉牌,黄杨木窗棂透进的微光映着他清瘦面庞。施忠突然推门而入,玄色劲装带着雨气:"大人,漕帮的人在码头卸货,其中三艘吃水有异。"
"且慢。"施世伦抬手止住,目光落在施忠衣摆处,"你方才去过命案现场?"施忠愕然,顺着视线看到几点暗红,鼻尖忽动:"血腥气里混着伽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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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卯时,施世伦扮作药材商踏入银钩赌坊。赌桌中央赫然刻着与凶器相同的图腾,柜台后独眼掌柜的翡翠扳指闪过幽光。施忠假装醉汉撞翻赌客,袖中短刃已挑开对方衣襟——肩头银钩刺青与尸体如出一辙。
"客官要玩把大的?"沙哑声音从二楼传来,紫檀屏风后转出个锦衣公子,腰间玉佩雕着五蝠捧寿纹。施世伦瞳孔微缩,这纹样他在工部密档见过,专供宗室子弟。
突然街外传来喧哗,漕帮十二艘粮船在钞关被扣。施忠趁乱贴近赌坊暗道,却见两个蒙面人抬着木箱往运河方向去。箱角渗出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
子夜时分,扬州府衙后堂灯火通明。周明德颤抖着展开匿名信笺,信末银钩印记灼人眼目。窗外梧桐叶沙响,他猛然回头,案头红烛"噗"地熄灭。
寅时未至,扬州城笼罩在浓雾中。施忠单膝跪在青瓦上,望着漕帮货仓前游弋的七名守卫。忽然西南角灯笼晃了三下,他狸猫般翻进内院,袖中飞蝗石精准击灭三盏气死风灯。
"喀嚓"——撬开第三只货箱时,浓烈的伽罗香扑面而来。箱底整整齐齐码着暹罗贡香木匣,夹层里却渗出蓝色黏液。施忠沾了点嗅闻,突然耳畔生风,鬼头刀擦着后颈劈在箱板上。
"漕帮的地界也敢闯?"疤脸汉子狞笑着扯动铜铃,二十余名打手从暗处涌出。施忠反手抽出子母鸳鸯钺,寒光过处斩断三柄钢刀,却见领头者从怀中掏出个银哨。
尖锐哨音响起的刹那,货仓梁柱间突然垂下十数条银链,末端铁钩组成天罗地网。施忠腾挪间衣摆被撕开三道裂口,忽听墙外传来更夫唱喏,腕间发力掷出暗器打灭所有灯火。
黑暗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惨叫,等漕帮众人重新点燃火把,只见地上散落着七枚带血的银钩,货箱夹层里多了张染血的账簿残页。
施世伦就着琉璃灯细看残页,突然将茶水泼在纸面。朱砂写的密文逐渐显形:"丙戌年腊月十七,银钩坊收暹罗伽罗香二百斤,经手人红姑。"
"红姑?"施忠瞳孔骤缩,"今晨在义庄,给死者换殓衣的妇人右手缺了三指,那些漕帮杂碎叫她红姑。"
五更梆子敲响时,两人出现在城隍庙后的乱葬岗。红姑正在给新坟插香,月光照见她脖颈处若隐若现的刺青——正是银钩赌坊的图腾。施忠刚要上前,施世伦突然按住他肩膀:"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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