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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比,完全就不公平。
一直想等宋景和察觉出他的感情,但好像越放任他自由,就越躲的越远。
这可不是江颂驰想要的结果。
他想要的,是宋景和这个人。
江颂驰垂眸思忖,兴许他不能坐以待毙,是时候该出手了。
想通这点后,江颂驰站起身,紧了紧腕带,朝楼妄挥拍道:“继续。”
楼妄耸了耸肩,无言奉陪。
两人一言不发,球风打的凌厉肆意;另一边却如同小猫钓鱼,温柔平和。
白栖慢悠悠地捡球,慢悠悠地接球,与宋景和打的有来有回。
这些天有些事情一直憋在他心里,早就想找个人一吐为快,趁着捡球的功夫,他问宋景和:“景和,如果有个人突然亲了你的嘴巴,你会觉得奇怪吗?”
宋景和倏然想到他偷亲江颂驰的事情,刷的一下脸红透了,与运动后健康的红不同,他脸上的薄红像是沾染了粉胭脂,结巴道:“我……我不知道,应该会奇怪吧。”
有且只有一次偷亲,给了江颂驰,直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江颂驰,只能像缩头乌龟一样躲起来。
似乎只有蜷缩在自己的安全区内,他的所作所为才能得到庇护,偷亲也可以披上一层无罪的外衣,让他小心翼翼地蛰伏在江颂驰身边。
“那为什么想亲呢?”白栖将球打过来,喘气道。
宋景和回忆着那时的自己,他好像不受控制,不受指令的影响,完全凭着自己的本能行动,当大脑还未思考是否要做,身体早已不受他控制地做完了。
宋景和撑着膝盖休息,汗水顺着流畅的下巴滑落,怔愣道:
“大概是……本能反应吧。”
双双开窍,最后看表白大权花落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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