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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的房间是独栋的三层别墅楼,除了我们帮忙的外,还有一队专门的人员来负责别墅的打理以及……监督我们。
我喝一大口营养剂,感觉嘴里要被粉末淹没了。
其他人仍在闲聊,其中一个人抱怨道:“叫我们来就是为了这个啊,真的是……不是自己能找人吗!”
我在心里默默赞同,又打量了下这人。
发现他甚至给头发搞了油腻的发胶,干活时一直传来的过重的香水味也来自于他。
很好,看得出来你很认真捯饬你自己了。
但是还是不要捯饬了,跟喷了香水的刺猬似的,我都怀疑靠近他就会被他那发胶漆得有棱有角的头发刺中死穴。
“就是啊,吊什么胃口,我还寻思着就这O虽然不是个雏儿,但玩起来估计够劲儿。”
“你别说,我刚刚搬东西上去,看见人家光衣帽间就那么大呢。”
“你说,里面真的都是衣服吗?”
他们又相互聊了一阵,越聊越起劲,眼睛里的兴奋和唾沫几乎要溅到我身上。
我默默离开了他们,怕被溅射到。
最重要的是,我看见别墅不远处的树林上有一条长椅,长椅上似乎有人影晃动,应该是下午监工我们的人。
根据我打工的经验,在主人家打工时,还是少说坏话比较好。毕竟如今这个时代,隔墙不仅有耳朵,还有资本主义的狗腿子。
果然,五点再开工时,有三个alpha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我回忆了下,正是刺猬和他的捧哏二人组。
离远点是对的,不然血溅身上多难顶。
又忙活了一阵子,便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从窗外看过去,天空依然蒙上暗色。甚至有隐约的星星在闪烁着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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