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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肋骨长城
晨雾像稀释的乳汁般浸泡着城市。陆远站在上海中心大厦的阴影里,这座曾经披着玻璃幕墙的巨人如今裸露出森森白骨——每一根弧形肋骨的内侧都刻着细小的铭文,在晨光中闪烁青铜器出土时特有的冷光。他抬手触碰第一千根肋骨,指腹传来的不是混凝土的粗糙,而是某种温润的骨质触感,像是抚摸博物馆里那具新石器时代婴孩遗骸的头盖骨。
掌心的铀玻璃疤痕突然刺痛。陆远低头看去,发现疤痕边缘正在渗出淡青色液体,滴落在地面形成微型的三星堆神树图腾。衣袋里的蜡笔发烫到几乎灼穿布料,掏出来时已不再是儿童画具——那是一截成年男子的指骨,关节处缠绕着母亲实验室常用的光纤导管,骨髓腔里渗出带着石墨气味的墨汁。
"嗒、嗒、嗒"
啃噬骨头的声响从雾中传来。陆远循声走去,鞋底碾碎了几片海宝玩偶的塑料残骸。世博会中国馆的废墟上,环形建筑正在自主生长——数以万计的哺乳动物肋骨像活物般蠕动拼接,每根肋骨的骨垢线里都嵌着微型青铜齿轮。环形中央的十二尊月嫂雕像突然同时转头,她们手中的粉笔是用战俘指骨磨制的,在黑板上书写时发出指甲刮擦玻璃的锐响。
母亲的身影在骨廊深处浮现。
她的白大褂下摆沾着1987年三星堆的泥土,右眼窝里旋转着半融化的蜡液,左手指尖连着脐带般的光纤导管。那些导管刺入肋骨建筑的髓腔,正抽取某种闪着荧光的物质注入怀中的骨灰盒——透过有机玻璃能看到,里面蜷缩的胎儿正在吮吸自己的青铜趾骨。
"哺乳室需要定期更换建材。"母亲的声音带着老式显像管电视的电流杂音,"上次用的是少先队徽章,这次轮到肋骨了。"她突然扯开衣领,锁骨下方露出与陆远掌心相同的铀玻璃疤痕,只是她的疤痕里嵌着半枚GRU勋章。
骨笔突然刺破陆远的手掌。
鲜血滴在最近的那根肋骨上,立刻被吸吮进骨髓腔。整座建筑突然发出婴儿饱食后的呢喃,骨缝间渗出带着樟脑味的淡黄色脂肪。陆远踉跄后退时,发现自己的影子正被肋骨建筑吞噬——不是常见的黑影,而是由无数个七岁时的自己叠成的剪影,每个小陆远手里都攥着不同颜色的蜡笔。
晨雾突然染上血色。
母亲怀中的骨灰盒爆发出刺眼蓝光,盒盖的有机玻璃映出诡异画面:上海中心大厦的肋骨结构正在向内收缩,如同巨型子宫的宫缩。每收缩一次,就有大团记忆碎片从骨缝挤出——陆远看到1978年父亲在考古现场呕吐出的青铜碎屑,1999年母亲焚烧的世博会场馆设计图,甚至还有自己昨夜在暴雨中咳出的那些微型编钟。
"文明断奶时..."母亲将骨灰盒举过头顶,右眼的蜡液滴在陆远脸上,滚烫如熔铅,"...会哭得撕心裂肺。"
肋骨长城突然坍塌。
数以万计的骨头在空中重组为巨大骨盆,骨缝间垂落的光纤脐带缠住周边写字楼。陆远听见自己的心跳正与建筑共振,每一次搏动都挤出更多记忆——这次他清晰看见五岁那年的疫苗接种,针管里的液体泛着铀玻璃的幽蓝,而母亲的白大褂内衬绣着GRU的暗码编号。
骨笔在震颤中发出编钟般的鸣响。
陆远低头看去,指骨表面浮现出《考工记》记载的"桃氏为剑"纹路。当他用骨尖划过最近的肋骨时,整座城市突然陷入绝对寂静——连晨雾都凝固成悬浮的骨粉。在静止的时空里,只有母亲怀中的骨灰盒仍在发出蓝光,透过有机玻璃能看到,里面的胎儿正在用青铜趾骨划刻某种古老的哺乳记录
第二节 墨汁羊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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