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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1页)

2021 ?T?T?T?T?T?T?T?T?T?T?T?T?T?T?T?T?T^来源来自网络,请于下载后24小时内删除。^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如不慎该文本侵犯了您的权益^请麻烦通知我们及时删除,谢谢!^?T?T?T?T?T?T?T?T?T?T?T?T?T?T?T?T?T?T?T?T^^

文案:

温家为扬州城富户,而温玉棠是温家大房的独女。

她父亲膝下无子,原想招婿入赘继承家业。可还没来得及挑选女婿,人就病倒了,一群豺狼虎豹更是虎视眈眈着温家的家业。

为此她父亲临时寻了一个能镇住所有人的人当她的夫婿。

玉棠为了能保住家业,就答应了与父亲安排的人成亲。

只是想了各种可能,却没想到这未婚夫婿曾是个山贼头子!

本着给一大笔银钱收买他,让他与自己假成亲。

谁曾想那男人闻言,把马刀搁在了桌面上,微微挑眉,声音深沉:“假成亲?

话音才落,他那群兄弟齐刷刷的把腰间的马刀亮了出来。

温玉棠一怂,忙改了口:“ 真成亲!真成亲!”

这哪里是从良了!分明还是恶匪!

云震自几年前就开始做着同一个梦。

梦中他与一个女子成亲。洞房花烛夜,女子在红罗帐内喊着他夫君。

梦醒之后,食髓知味的云震始终难以忘怀。

后来到扬州城想退了父亲定下的婚事,才发现那未婚妻就是梦中女子。

1. 云震 梦。  八月份为南方最为炎热的月份。  天上遮阳的白云散开,炎炎烈日之下,有一群腰间别着马刀的男人,汗流浃背地从远处的一片荒凉之地御马而前。  男人们胯I下的大马,原本出发前还是精神抖擞的宝马。可从北边往南边赶了近一个月后,如今都像是一匹精神萎靡的老骥了。  比起疲惫的大马,这些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月的风餐露宿,形象着实狼狈。那胡子因一个月没剃,都已有半指长了,途中经过几个村子讨水喝的时候,村民都以为是山贼土匪进村了,吓得有许多人当即就跪在地上,向他们哭天喊地的求饶。  比起一个个略显疲惫的男人,前边为首的男人挺直的背脊,双目依旧清明锐利,俨然这长时间的赶路对他来说并没有半分影响。  为首的男人一身束腰的黑衣跨坐在马背上。即便是跨坐在马背上,依旧可以看出他挺拔的身形,宽阔厚实的肩膀,那双垂在马两侧的长腿更是结实修长。  因赶了近一个月的路,男人的脸上的胡子也生得杂乱,但因一双凛冽的眼眸中透露着沉稳,所以形象再不佳,也掩盖不住那气势压人的凛冽气魄。  男人名为云震,是那群男人的头。  太阳太大,为首的男人或许能扛得住,但后边的人就已经受不了了。  有人在后边提议:“寨主,前边有块林子,我们不如就在那吃些干粮,顺便歇一歇吧。”  云震闻言,勒马停顿。微眯眼眸看了眼不远处的林子,随而点头低沉地“嗯”了一声。  放慢速度入了林子,队伍遮阴凉之地休息。  云震吃了些干粮,给坐骑喂了水后,就地寻了一棵大树,席地背倚大树闭眼假寐。  就在云震闭上眼之时,整个人就好似在一瞬间坠入了无底的深坑之中。  黑暗中渐渐有了光。蓦地睁开眼眸,可入眼的是不是阳光正盛的林子,而是一片红,一片喜庆的红。  环视四周一眼,他身处的是一个新房之中。  而新房中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新娘子。  新娘子端端正正坐在床上。许是紧张,放在腿上那一双白皙修长的手紧撰着裙子。  云震清楚,这不过是一个梦。  梦中身体不受意识控制,迈着步子朝着坐在床沿的新娘走近。  走到新娘面前,他拿起一旁的喜秤,从红盖头底下缓缓挑起。  红盖头被掀开,露出了一张美艳的脸。那女子羞怯的低着头,不敢抬起。  他挑起女子的下巴,那美艳的脸落入了他眼中。接着弯腰低头俯到女子的耳边,语声低低沉沉:“叫夫君。”  滚烫的气息落在女子的耳边。  女子原本就红了脸,再因落在她耳后跟敏感肌肤上的灼热气息,不仅耳朵也跟着绯红,就是脖子也红透了了。  两颊嫣红,唇瓣微微一动。声音轻细,尾音微颤的喊了一声“夫君”。  这一声夫君,喊得云震身体一僵。  下一刻,新娘被梦中云震猛地带到了床榻之上。  青丝乌黑,肤白唇红,床褥更是红艳,衬得她肌肤格外滑腻透亮。  这样的美人儿,谁不想欺负?  洞房花烛夜,自然是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这时耳边忽然有一道轰隆声响起,瞬间将正在梦中的云震拖出了梦境之外。  睁开双眸的云震面无表情,深深沉沉的看了眼远边灰蒙蒙的天色。  这时手下荣旺在一旁说道:“看这天色和这打雷声,感觉这场雨不小。寨主,要不我们就先赶路,说不定还能找到个地方避雨。”  云震收回视线,“嗯”了一声,漠声道:“出发。”  *  赶了一个多时辰,淋了许久的大雨才寻到了一处小庙避雨。  大家伙把上身的湿衣脱下烘烤。光着膀子坐在火堆旁,拿出干硬的干粮大口大口的啃着。  荣旺拿着馕饼朝云震走去。  再说云震这会闭着眼。看似在闭目养神,但实际上在想些什么,也无人知晓。  荣旺目光落在自家寨主身上的肌肉上面,脸上露出羡慕之色。因自己从小就瘦得跟竹竿子似的,无论怎么锻炼都只长身高不长肉,所以看到寨主那流畅结实的肌肉,有些馋。  云震手臂上的肌肉纹理流畅紧绷,似蓄满了力量。肩宽膛厚而结实,腹部上的八块肌肉纹理更是不容小觑。  因淋了雨,没有擦干,那水珠更是顺着肌肉的纹理流动,火光之下,深麦色的肌肉都似泛着光一样。  荣旺何止馋,只差没流哈喇子了。  “收起你的眼珠子。”这时闭目养神的云震忽然冷冷地出声。  荣旺被吓了一跳。忙收敛目光,然后朝云震递出馕饼,语气讨好:“寨主,干粮。”  云震睁开双眸,冷冷瞧了他一眼后才伸手拿过他手上的馕饼。  破庙中,大家伙都边烘衣服边吃着干粮,庙外的大雨淅淅沥沥的。  这七八月份北边正值干旱,南边却是倾盆大雨。  大雨凶猛,一时间也赶不了路,估计今晚得在这地方歇息了。  好一会后,荣旺顺道把水递给云震,碎嘴的毛病一如既往。压低声音在云震的耳边叨叨:“寨主你此去扬州城,真的要退婚吗?老寨主收了十万两银票的聘金不肯退,不仅回了信应下了婚事,就连庚帖都给人家送了过去,如今我们连银子都没有带来,就这么退婚,温家会答应吗?”  云震饮了一口水,凉凉的瞥了他一眼。  荣旺立即闭上了嘴,但却还是辩解:“我这是担心寨主你。”  他们是从北边的狼牙山牧云寨而来。牧云寨前几年还是个山贼窝,后来因他们的新寨主,也就是现在坐在火堆旁的云震胆识过人,在景王起义造反之时暗中相助,后来景王起义造反成功,登基为帝,他们牧云寨才得以去了山贼的身份。  因此,他们也可正大光明和寻常百姓结亲。而一个多月前,扬州城富商温家来信给老寨主。信上竟说以十万两为聘,以五年为限,让他们的寨主入赘温家五年。  老寨主竟然也没有和寨主商议就答应了。  寨主在知晓老寨主的安排之后,沉着脸从老寨主的屋中出来,带了二十个人就出来了。  荣旺那时多嘴问了一句,才知道他们寨主是要去扬州城退婚的。  虽然他们牧云寨确实是穷得叮当,可也没到把寨主卖掉的地步呀!  这也太荒唐了!  他们的寨主相貌堂堂,且如此阳刚的一个男人,竟让他学那些无能之辈一样倒插门,这不是侮辱人吗?  也难怪寨主当时会黑着脸带着人离开山寨,去扬州城退婚。  云震捡起树枝,折断扔入火堆之中,并未再理会一旁的嘴碎如妇人的荣旺。  吃饱喝足,继而闭眼养神。  荣旺和云老寨主都以为云震是因为男人的尊严而不肯入赘,却不知道他是因为一个可能根本不存在世上的女子而不肯答应。  就在云震方一闭眼,却又是做了今日中午一样的梦。与那个女子洞房花烛的梦。  这不是云震第二次做这样的梦了。云震在二十一岁那年受了重伤,伤好之后就一直在做着同一个梦。  在梦中与陌生却又熟悉的女子耳鬓厮磨,却愣是不知道那女子叫什么。  或者说,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个女子,一切都只是他梦中虚构出来的人。  原本云震以为自己不会在意这个梦,更不会在意自己往后的婚配会如何。但在知晓自己父亲荒唐应下温家的婚事之时,他却是眉头紧蹙,第一个念头就是退婚。  云震并未和父亲争吵,只有那云老寨主在一旁劝说。  说温家家主是他们恩人。若非十几年前温家家主相助,牧云寨早已不复存在。更说温家家主命不久矣,是怕家中那些恶狼亲戚为霸占家业,远嫁他唯一的独女,所以才会想出了这个权宜之计。  与牧云寨联姻,那些蛮横霸道的亲戚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要有五年的时间,让其女有充足的时间接手温家的家业,便可和离,往后嫁娶互不相干。  尽管如此,云震还是决定退婚。  让温家女有充足的时间接手温家家业,何须一定要联姻?  便是认个干亲,他再以义兄的身份在旁相助五年,镇压住那些牛鬼蛇神,也算是还恩了。  退婚后认个干亲,再坐镇温家,以五年为期。云震就是打着这个主意才带着人赶来扬州城的。

2. 温玉棠 婚事  扬州城,温家。  清雅小院中,时不时从敞开的书房中传出拨弄算盘的“噼里啪啦”声。  循声从窗户望去,只见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穿着浅粉色对襟长衫,内里白色衣衫相搭的年轻姑娘。姑娘约莫十五六岁,生得貌美,眉黛唇红,只梳着简单发髻,左右两边一支金步摇。  这姑娘是温家大房的独女,名叫温玉棠。  温玉棠低垂着头拨弄算盘对着账册,坐得挺直。  因天气炎热,婢女初夏端着去暑的绿豆莲子甜汤入了书房。一进书房就见小姐极为专注的对账,也不知是账册上有什么问题,眉头紧蹙。  桌面上堆着好几本厚重的账册,这些还是都是今日新送来的,而之前的那些都还没有对完。  温家老爷一病不起后,温玉棠就把让商行把账册都送到了家中,她来对。  起初不怎么熟悉,但经过两个多月也渐渐上手。  初夏心疼小姐,劝:“小姐你都对了一天了,歇一会喝些甜汤再继续吧。”  温玉棠听闻声音才从账册中抬起头来,问:“什么时辰了?”  “申时了。”  温玉棠闻言,才惊觉自己已经在这坐了两个时辰了。站起来抬手敲打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随而走向屋中的圆桌。  坐下后,初夏则是走到了她的身后,替她捏肩舒缓酸痛。  温玉棠勺起甜汤喝了一口。入口清甜爽口,确实是消暑佳品。  喝了几口爽口的甜汤,因对账而头疼的感觉也减缓了不少。  才喝几口甜汤,就有婢女神色匆匆地跑了进来,初夏轻斥了一声:“咋咋呼呼的像什么样,没规矩。”  小婢女喘了一口气后,急解释:“不是奴婢没规矩,而是那二爷和三爷又来了!”  温玉棠闻言,刚舒展的眉头又紧蹙了起来,直截了当的说:“把他们挡在门外,别扰了父亲养病。”  婢女脸色却是更急:“可他们带了许多人过来,一个个都凶神恶煞,像是土匪似的,前边的人根本拦不住,他们现在已经朝着老爷的院子去了。”  温玉棠闻言,蓦地放下汤勺,板着脸站起了身:“你现在立刻去吩咐,除了看门的护院外都到老爷的院外集合。”  边吩咐边步出了书房,而初夏紧跟其后。  这才到父亲院外,即便隔着一堵墙都能听到她那三叔说话的声音。  “大哥,你就听我一句劝吧,过继个儿子到自己的膝下,往后这温家的家业也不至于落到外人的手中。”  “就是不过继,想招婿入赘,那也得赶紧的了。我也已经给玉棠物色了好几个人选,大哥你只需瞧一眼,从中选出一个最好的。”  一声比一声高,不仅传进屋中,更传到了院外。  温玉棠怕他们扰到父亲养病,加快了步伐走入院子中。  一进院子就见一群又高又壮的汉子围在院子中,而她的那两个叔叔则堵在了父亲的门外。  她心想若不是屋里边有人顶着,估摸着他们早就已经一拥而进了。  “二叔三叔,你们带着这么些人闯进来是什么意思?”  温温沉沉的声音在两个中年男人身后响起。温家二叔和三叔相继转过了身来。  见是温玉棠,身形较胖的温三叔脸色一沉,怒问:“大哥生病,我们兄弟二人几番来寻大哥,你作为侄女,却三番两次把我们挡在门外不让见,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温玉棠也不怒,语速不疾不徐:“大夫说父亲的病要静养,可二叔和三叔方才说话的声音,就是在院子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这如何让父亲静养?”  温二叔不见半分愧疚,反倒教训,“你一个丫头能懂什么?现在温家商行都因群龙无首而人心惶惶的,如今不管是过继,还是给你挑一个夫婿都好,得让你父亲赶紧做决策稳定人心才是正事。”  温玉棠心里明白。无论是过继还是挑选夫婿,一个个都不安好心。  所谓过继,不过是从他们兄弟二人的儿子中选出来一个,等她父亲不在了之后,便把温家收入囊中。  而说给她挑选夫婿更是可笑。  父亲一个多月前倒下了,在此之前已经给她物色了几个入赘的夫婿人选。可谁曾想,在父亲倒下后,这些人选便一个接着一个都出现了意外。  他们都失踪了好几日。几日后才精神恍惚且鼻青脸肿的回来,闭口不敢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其中的猫腻,温玉棠清楚得很。  以前温玉棠虽从不过问温家的家业,可也知道她这两个叔叔皆表里不一。虽然知道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可却不知道他们在撕破脸后是这么的蛮横无耻,为了钱财而这么的目无王法。  温玉棠父亲病后,他让人把他病重的这消息封锁了起来。可他是在外边谈生意的时候忽然陷入昏迷的,想瞒也瞒不实,更别说家中还有内贼往外散布消息说温家家主没多少时日了。  这消息一传出,商行的人心就乱了。  他们自然不可能心向在家弹琴作画的千金小姐。只会认为温家以后的大权会落在温家兄弟二人的手中,现如今一个两个为自保,早早就找了温家二爷三爷当靠山。  就是官府那边,温家二叔也送了大礼。如今也是打通了一气,对他们所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官府都替他们遮掩了,那商行的人也都站在他们那边,温玉棠如今的筹码只有温家家主嫡女这个身份,难以应付。  “二哥,我们也别和这丫头说这么多,让人赶紧打开大哥的屋子才是正经的,谁知道里边的人会不会因为大哥病重下不来床而亏待大哥。”  温三叔在说这话的时候,还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温玉棠。  温玉棠觉得极为好笑。最心怀不轨的是他们,却反倒贼喊抓贼了。  这时院外有脚步声传来。  温玉棠闻声,随即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地道:“父亲养病,不便见二叔三叔,有什么事情与我说就好,我自会转告父亲。”  兄弟二人听到了院外的脚步声,知道是温玉棠把府中的护院都叫了过来。  温三叔微眯眼眸,阴沉沉地笑了笑:“好侄女,你这是想要把你两个亲叔叔都赶走?”  温玉棠也不是让人随意揉捏的面团子,冷声道:“只是送两位叔叔出府而已。”  温二叔嗤笑了一声:“恐怕就算有百来个护院还请不动我特意重金请来的二十五个武夫。”  说着,目光看向院子中那二十五个高壮的汉子。  这脸撕破得彻底,丝毫不怕里面的温家大爷听到这话。  就在僵持的这时,屋子从里边打开了。  开门的是温家的管家。管家传话:“老爷有话要说,故请二爷三爷,还有小姐进屋子。”  温玉棠愣了一下。  反应过来,她的那两个叔叔就已经入了屋子。她嘴巴微抿,也步入了屋中。  从外室进了里屋,只见床榻之上坐着一个脸色苍白,脸颊因病而凹陷的中年男人。男人虽然憔悴,但依稀可以看出他五官深邃,在年轻的时候不失为一个俊朗男子。  这个中年男人,便是温玉棠的父亲,温成。  虽然他们已经算是拿捏住了温家大房的家业,但温二叔和温三叔在对上温成的时候还算是恭敬地喊了声“大哥”。  温成掩唇闷咳了几声,继而冷冷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再到看向自己女儿的时候,脸色温和了下来。  声音嘶哑:“玉棠你过来坐。”  温玉棠走了过去,坐到了床边,伸手替她父亲拍背顺气。  温三叔也没有那些虚假的嘘寒问暖,只劝道:“大哥你如今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了,你若是不在了,这大房就绝户了。且玉棠一个姑娘家若是出嫁后没有娘家依靠,在婆家又怎么过得下去,不若从家族中过继一个幼子到名下,往后让玉棠也能有个依靠。”  他们面上说得好听,但心里想的是什么,温玉棠岂会不知?  她反讽道:“始终不是亲生的,又怎么能和我一条心?而我原是温家大房的人,但这若是以后出嫁再回来,只怕成了外人。”  怕是从家族中过继幼子以防大房绝户,给她当靠山是假。从他们的儿子中选一个出来霸占家业白是真。  温成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这兄弟二人在打算什么,所以并未有任何的表态。  温三叔听到温玉棠的话,脸色一变,但到底没有在温成的面前呵斥她。  在一旁的温二叔思索了一下,继而劝说:“这温家的产业总得要有一个男子继承才行。就算不过继,那就招婿入赘,既能让玉棠有所依靠,也能延续香火,一举两得。”  温三叔也在一旁劝说:“大哥你先前也都一直想着给玉棠招女婿入赘来接管玉家的家业。如今再不找,大哥你身体也拖不了那么久了,我这有八个精挑细选的青年才俊,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只要大哥你肯点头,我便立即安排他们过来给大哥挑选。”  温玉棠轻笑了一声:“二叔和三叔这么有心,怎不见给二堂姐也招一个女婿?我记得二堂姐都已二十有一了,若是有人选,不应该先急着自家儿女的婚事才是,怎就着急到侄女的头上来了?”  温二叔有一个女儿,现今二十了,但因长相不佳且又泼辣无脑,两次定亲,两次都被退亲。  温二叔最忌讳的就是旁人挖苦他那女儿,脸色当即一黑:“玉棠你这丫头如此牙尖嘴利的顶撞长辈,教养都去……”  话还未教训完,床上的温成咳嗽了两声,脸色不大好看。  温二叔见此,只黑着脸把余下的话收了回来。瞥了眼温玉棠,心说等你爹进棺材后,没人护着你了,你二叔定然要好好地收拾你!  温成心知这两个弟弟心切开都是黑的,自然不可能会为他女儿的婚事着想,他也不会让他们来安排。以前,他原想给女儿精挑细选一个入赘夫婿,再悉心教导他做生意来接管温家的家业。  可还未来得及挑选,他就倒下了。大夫说他这肺坏了,时限也没多长了,多则一年,少则三个月,如今也过了两三个月,他的时日无多了。  “玉棠婚事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已经替玉棠寻了一个好夫婿。”温成声音虽然虚弱沙哑,可却是冷冷冰冰的。  温成的话一出来,惊愕的可不只是温二叔和温三叔,就是温玉棠也愣了。  她爹是什么时候找的人?她怎一点都知道?  温成看向自己的女儿,语气温和:“爹已经给你寻了一个极好的夫婿人选。此人极有当担和胆量,往后有他在,你便什么都可以不用再愁了。”  温玉棠回过神来后,细细地推敲了一番父亲的话,听出了父亲的意思。  所言的有当担,意思应当是这个人完全可以信任,而这所谓的胆量则应该完全不畏她两个叔叔的威胁。  温家兄弟两听到温成给温玉棠说的话,脸色变得微妙。  温三叔僵硬的笑了笑,询问:“大哥你是从哪找的人,我们怎么都不知道?”  温成淡淡的撇了他一眼,语气不耐烦,“是给玉棠找的夫婿,你们就不必再操心了。”  温二叔皱眉,面露不悦:“再怎么说玉棠也是我们的亲侄女,我们怎么能不上心?大哥寻的人我们也得见见,看看能不能配得上玉棠才行。”  温二叔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底已经想好了对策。一旦知道这人是谁,立刻让人绑了去,弄到悬崖边上挂一天一夜,就算是英雄也得变狗熊!  温成闷咳了两声,温玉棠忙把端茶过来给父亲润喉。  温成喝了口茶后,朝着他们冷哼了一声:“玉棠说得对,你们自家的事情都还没搞明白,还是费心你们自家的事情吧。”  说罢,转而与自己的女儿语重心长地说:“玉棠,这人爹极为看好,是个良人,你看这桩婚事如何?”  温玉棠微微垂眸,心情复杂。  父亲如今病卧在榻,依旧为这家业,为她而操心,因此不能好好的养病。  要是能保住父亲一辈子苦心经营的家业,又能不再为她操心,安心治病,她嫁给父亲所信赖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思索了半晌后,温玉棠点头:“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玉棠听爹的。”  温成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意。  温成再而看向温二叔和温三叔,冷漠道:“你们想要见那人,很快就能见到了。那人配不配玉棠,成不成亲,你们说了不算。”  温二叔脸上的露出僵硬的笑容,应了声:“那是自然。”  兄弟二人面上不显,但都心说――不管如何,有他们在,这婚铁成不了。  这温二叔话音才落,屋外就忽然传来下人慌里慌张的声音:“老爷,小姐,不好了!府外来了一群强盗,他们把府门堵得严严实实的,凶神恶煞的说要见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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