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圆慧不以为然说道:“金大啊,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事关金钗玉钗和你爹的安危,我不惜违抗主子不得轻举妄动的命令,冒着偌大的风险把她偷出来,这是我们唯一的筹码,你说我还能不仔细吗?”
金大叹道:“我以前总是嘲笑爹爹胆小,有点风吹草动就坐不住,昨日一再催促我娘带着弟弟妹妹先去避避风头,等我们把事情办好,确定没有被怀疑再回来。我本以为金钗和玉钗里应外合,定能把表小姐吓跑,凤鸣院空下来,我们才能有机会找到那东西,完成主子交给的任务,可如今真是鸡飞蛋打,东西没找到,妹子和爹都被抓进去了,生死未卜,若不是玉钗飞鸽传书报信,我明早还要傻乎乎的回家,被齐三家的瓮中捉鳖。”
沈今竹暗道:原来这金大是金钗的亲哥哥,姑姑抓了金钗和她爹,金大想要以我为人质,交换妹妹和父亲,亏得他们还是瞻园世仆,居然全家都被人收买了。金钗和玉钗吓唬我,是为了将凤鸣院腾空,方便她们寻找东西,什么东西那么重要?
圆慧安慰道:“别太担心了,玉钗这会子应该把交换人质的信交给了四夫人,四夫人必不敢动你爹和金钗一根汗毛,今日看齐三送表小姐来鸡鸣寺,我本想安排她与人合住,齐三寸步不让,坚持要单住,想必这四夫人对这位表小姐十分在意。也多亏后来单住了,不然从那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把她偷绑出来,我是没有把握的。”
沈今竹暗道:如此看来,这圆慧刚开始并无此打算,是金钗父女被抓了,圆慧临时起意把我迷倒绑来,想必这金钗一家对他而言很重要吧,要不然他如何说不惜违抗主子的命令呢?他们的主子到底是谁?要从凤鸣院拿走什么东西?
“那要是金钗刚被发现时就受了刑呢?她娇生惯养长大的,如何受得住那些婆子们的折磨。”金大忧心忡忡说道:“除此之外,我还担心玉钗,这么快就送上交换人质的信件,她会不会也被四夫人怀疑呢?”
圆慧说道:“玉钗很聪明,她是借着福嬷嬷的手把信送给四夫人的,而且我特地飞鸽传书给她,要她明日一早就找借口离开瞻园,逃出金陵城,去找主人会和,从此不要回来了。玉钗小时候就被主人送到瞻园,一直和主人暗中联系着,自保是没问题的。”
金大说道:“我相信玉钗的本事,只是这一次我们集体违抗主子的命令,东西都没找到就打草惊蛇了,丢了自己人,不得已把表小姐捆了当人质交换,我看四夫人一收到信件,八成是要禀明国公爷帮忙的,一旦连国公爷都惊动了,派人将凤鸣院翻个底朝天,把那东西先找到了怎么办?主子还期望靠那个东西夺回本该属于他的爵位呢!”
圆慧手里的木桨一滞,黯然说道:“这爵位给谁,还不都是徐家人的?和我们有什么关系?特别是我,在鸡鸣寺十几年了,当惯了僧人,来鸡鸣寺上香的权贵谁不认识我这张脸?即使主子夺回爵位,他也会要我继续留在鸡鸣寺递送情报吧,要说世上是非之地,那里能赶上寺庙呢。我们不过是棋子,下棋的人放在那里,我们就在那里,必要时还可以当做弃子,弃车保帅。”
金大拿着船桨敲了一下圆慧的光头,说道:“你怎么可以如此诋毁主人?我们家三代都为主子卖命,从无怨言,你的命都是主子救的,怎可忘恩负义说这些风凉话?”
圆慧不避不让,硬生生受了一下打,反讽道:“我知道的,主子说若事成,他承了爵位,便纳了金钗做妾,许她生儿育女,到时候你们金家脱了奴籍,摇身变成国公府的亲戚,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嘛。”
金大冷笑一声,说道:“原来如此,你是嫉妒主人吧?金钗不同意嫁你,是因她只倾心主人一个,无论等多少年,只要主人没夺回爵位,她就发誓不嫁人。你怨天怨地,不过是觉得自己没投个好胎,坐不到主人的位置吧。”
圆慧被揭穿了心思,有些恼羞成怒,说道:“难道你们从来没有怀疑过主人说的话吗?他总是说,他爷爷是第六代魏国公世子,在承爵的前天,被庶出大哥污蔑在父孝期间逼奸亲表妹,还进京告了御状,皇上派锦衣卫指挥使亲自来南京彻查,指挥使收了现在魏国公太夫人的亲爹第五代曹国公的银子,启奏皇上说一切属实,他爷爷不仅丢了爵位,名字也从家谱中划掉,全家都被出了族,从此流落天涯。又说这魏国公世子被逐出瞻园之前,去祠堂把当年太祖爷赐给的金书铁卷偷出来,藏在凤鸣院某处,横竖出园子会被搜身,带不出去。世子的幼弟、太夫人的夫婿承袭魏国公的爵位后,找不到金书铁劵,丢失金书铁卷是大罪,他们夫妻两个害怕被夺爵,以前一石几鸟的谋划成空,干脆用了假的蒙骗过关,如今瞻园祠堂供了四十余年的金书铁卷早就被狸猫换太子了!一旦找出真的金书铁劵,证明两代魏国公都犯了欺君之罪,这爵位就要移主了。”
“又说那年污蔑世子在父孝期间做出禽兽事情的庶出大哥和亲表妹知道会被灭口,两人写了手书证实魏国公世子的清白,后来果然庶出大哥淹死在秦淮河,亲表妹喝了堕胎药,流血过多死在床上,这两人的手书如今都在主人手里,只要再拿到真的金书铁卷,主人禀明了圣上,加上这些年在朝中安插的暗钉推波助澜,定能夺回爵位,将瞻园这些沐猴而冠的主子们赶出去。”
“可是,金大你想过没有,我们听的只是主人一面之词,四十多年过去了,亲历此事的人还有几人活着?谁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你我亲眼见过庶出大哥和表妹的手书?你家世代都在瞻园当差,有谁亲眼见过、亲手摸过祠堂的金书铁劵?你怎知祠堂的肯定是假的,真的一定藏在凤鸣院?正如我说的,已经是太久以前的事情,即使真丢失金书铁卷,两代魏国公都没暗中找过?说不定他们已经先我们一步在凤鸣院找到真的了,把祠堂假的金书铁劵换成真的呢。如若不然,金钗和玉钗怎么都快一年了都没找到?”
金大急红了眼,扑过去抓着圆慧的衣领,厉声道:“若不是看在你我兄弟多年的份上,我早就把你扔进这太子湖喂鱼了!我祖父是当年世子的书童,他临死前也是如此对我们讲的,瞻园正经主人被污蔑逐出家门,世代承袭的的国公爵位被却鸠占鹊巢。人之将死,如何会说谎骗我们?何况那是我们的亲祖父!”
幸亏来瞻园之前,福嬷嬷整日教沈今竹国公府各种规矩、各房主人的来历亲戚家谱等等,有时候沈今竹嫌弃太枯燥无趣了,福嬷嬷便把历代瞻园发生过的各种惊心动魄的狗血曲折往事当做故事将给她听,否则沈今竹还真听不懂这金大和圆慧在说些什么。
太祖爷朱元璋在建国之后,给功臣们颁发了金书铁劵,在瓦状的铁板上刻上太祖爷的封赏,魏国公徐达是开国第一功臣,得到的是“开国辅运推诚”,刻字都是用金粉填充,便叫做金书铁卷。在隋以前,一般用的丹填制,因此都叫丹书铁劵。这金书铁卷就像历代魏国公的身份证明,是血统和世袭爵位的象征。而且在关键时刻,这金书铁卷也可以当免死金牌用,当然了,太祖爷晚年时,持有这面“免死金牌”的功勋之家大部分都被他灭了满门,这金书铁卷非但不能免死,反而成了“催命金牌”了。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夏未央(连城VIP手打完结)作者: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可我以为,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至少,你一定会选择我。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我才终于明白,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
隆安帝二十七年,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得胜回朝,被迫成亲。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的亲哥哥。 *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机缘巧合,惊鸿一遇,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 郁濯此人,在宁州坏名远扬,人人嫌恶。 二人大婚当日,郁濯春风得意,周鹤鸣万念俱灰,唯恐避之不及,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 周鹤鸣如临大敌,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好歹将对方制服,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 “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 “你说出来,我定分毫不改。” * 恰逢战事又起,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 郁涟为公事而来,周鹤鸣知此生无缘,但求尽心护其左右。 护着护着,他发现了不对劲。 自己的白月光,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 周鹤鸣如遭雷劈,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 “怎么了小将军?猜到我即是他、他即是我之后,你就不爱笑了。” 【鬼话连篇·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后期狼狗攻】 周攻郁受,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 小剧场: 后来青州城外,绯色蔓延,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周鹤鸣一手环人,一手勒马绳,穿行于猎猎夜风。 郁濯仰头看他,开口时吐息潮热:“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云野,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像是天真未凿、漫不经心。 ——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 周鹤鸣勒住缰绳,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露点半节修长脖颈,被一口咬住了喉结,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 “你分明知道,我都会信的。” 【食用指南】 1.架空不考究,私设同性可婚 2.1v1,HE,正文主受,有群像,先婚后爱,24K纯甜文(信我 3.年下,攻为成长型人设 4.文名取自贺铸的词,封面是郁濯 5.不控攻/受,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
——无系统,猥琐流——詹姆斯抱怨道:“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而陈极会说:“对的,我很幸运,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
(本文有CP,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成长型,一定程度上自私,男主是莽夫!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非无脑爽文。)‘道虽险阻,吾心甚坚’江上弦一朝穿越,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什么?这玩意儿还有任务?”“直爹贼!老娘就知道!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
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强势霸道,狂妄不可一世。性情高冷禁欲的他,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宠她成了执念,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他说:“我允许你任性,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这辈子你就是我的!从头到脚都是我的!一根头发丝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