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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妹妹操了之后,有某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物质,令我感到无比难受,没有逻辑的难受,我本能的去逃避,觉得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
太难受,我总时不时给自己来上一刀,小腹上一片片的刀痕,全是我咽不下,吐不出的爱恋。
被开一刀才能呼吸过来。
我甚至怀疑生生是不是把什么东西留在我体内了。
是什么呢。
十七岁的神经病,喜欢上血亲的神经病所产生的毒芽。
于是我反复用刀剖开,剖开瞧瞧,在我的血肉里,挑一盘肉里的菜一样翻翻找找。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发芽了,我没有发现。
如果它成体了我就会真正变成生生的姐姐。
可恨,我的皮肤就像聚乙烯薄膜,我划开找,里面的家伙好不容易呼吸到氧气,长得更大了,我能感受到它的存在,却怎么也找不到。
掘地叁尺也要挖出来,可我不是泥土做的,只好等伤口好了,挖,挖不到,长好,又挖。
旧疤迭新伤层层迭迭。
反反复复以西西弗斯推石头的精神在小腹里找妹妹留下来的东西。
无用又无望的反复挖掘。
有天清晨,晨勃,拉着伤口一阵刺痛,窗外漂亮的蓝调,天光乍破,瞬息万变。
陈亦程突然清醒过来,不断的自残就像一场梦,或者就像被鬼缠上,我是我?
神经质的妹妹肯定是把她的神经质留在我身体里。
她把她见血才能呼吸的毛病留在我肚子里了。
不然我怎么会做出如此匪夷所思之事。
妹妹的神经质绝对是在子宫内膜上长出来的,她把生长的温床也一起留给我,只有她的身体才能孕育出神经质,所以她干脆把胎盘也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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