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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这样玛纳亚还有什么不懂的:“芽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的小可怜很可能正饿着肚子趴在碑郁幽林的某处等着你呢。”她托起云芽的脸,轻声细语的劝诫着,“我觉得你应该去一趟看看他,如果只是没有意义的动作最好;如果不是,就摸摸你的心,问问自己能不能狠下心来抛弃他。”
云芽觉得这是玛纳亚少数的几次正经时刻,她的确应该去见见那头花尾狼,不能再这么逃避了。而且她也想告诉他,她给他起了名字奕湳。
被玛纳亚劝服的云芽终于再次踏上碑郁幽林的范围内,但她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奕湳,而是在外围转来转去的自言自语,纠结得不行。她还是没想清楚今天来见奕湳是否正确,假如他真的粘上自己了该怎么办?
“真要把奕湳带在身边吗?”云芽纠结之余也有些不忍,可毕业后她肯定会满世界跑,身边带着头花尾狼只会碍事,“他可是花尾狼啊,凶残指数中上的花尾狼啊,我都不能保证他不会伤害我,怎么去保证他不会伤害别人啊。”写论文时都没这么犯愁,反而要在这件事上秃头了。
就在云芽纠结的时候,被她起名为奕湳的花尾狼正蹲在不远处看着她在自己眼前来来回回,她一抬头正好与他四目相对。
云芽手忙脚乱地站好,捋着过肩的长发掩盖心中的紧张:“嗨,奕湳……呃,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喜欢吗?”她有些尴尬地对对他咧嘴。
原本静静看着云芽的花尾狼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睛亮了一瞬,他兴奋地蹿到她身前,趴在地上用头顶着她的肚子来回磨蹭。云芽根据这个动作猜测他应该是喜欢这个名字。
“你喜欢就好。”云芽松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
奕湳显然更喜欢云芽抓挠的力度,从喉间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呼噜声,甚至自觉地变换姿势让她能更轻松的摸到自己。不得不说这样的花尾狼很让云芽心动,跟大狗狗没什么区别,如果忽略掉那个尾巴的话。
那个尾巴说来就来,凑到云芽的面前晃动着,这下子触碰到了她的知识盲区,谁都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过花尾狼,完全不知道这个动作代表的意思。
“奕湳,你是希望我用头碰你的尾巴,还是用手摸你的尾巴?”云芽给出个选择让他自己选。
奕湳用鼻子蹭了蹭云芽的手,如此直白的意思不用再猜,她抬手摸了上去。
尾巴的触感很奇妙,很温暖,又软软的,摸上去还很顺滑。其实花尾狼的尾巴很好看,近看圆圆鼓鼓的拧在一起稍显滑稽,但远看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任谁初见的时候都无法想象里面包裹的是巨大的,长满利齿的口腔。不仅如此这个器官的外表还会根据个体不同有不同的颜色和大小,完全张开来也是种类各异。云芽在烦恼的这段时间,翻遍了所有花尾狼的文献,这才知道他们的尾巴完全张开时可算是世上最美的奇观。一朵朵在书页上绽开的花让她看痴了,其中最令她心仪的花型是山茶花。
“不知道奕湳的嘴张开来会是什么形状,感觉可以期待一下。”云芽轻柔地抚摸着尾巴,文献里也提到花尾狼的尾巴在合拢时只能用颜色和大小作为个体差异区分每只,根本无法窥视张开时会是什么样子。
“不过这么摸感觉有点色色的。”毕竟这里的说是皮肉但更像厚一些的膜,说得再直白点与抚摸干燥的内腔没什么两样。
奕湳在云芽的抚摸下终于蹭够了,他后退几步稍稍拉开距离,她也在这时注意到眼前高大的花尾狼跟影像里的比起来瘦了些,即使有皮毛的衬托也很明显,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太坏了,怎么能犹犹豫豫拖这么久让他饿肚子。云芽招招手,奕湳很顺从的低下头,她抵上他的额头轻蹭。
“对不起我来晚了。”她向他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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