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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两辆马车被人围的水泄不通,都七嘴八舌的向里探望着,见卞老太匆匆跑来,村人们这才悻悻的让开了路。
顾不上寒暄,卞老太上了马车带着人奔族学而去,徒留下眼巴巴望着的村人。
“你们说马车上那个大物件是啥?用布围得那么严实,不会是作坊里又要做什么新鲜吃食吧?”
“一看你就没见识,那是织布机。我听白家族里人说,族学要教女娃们织布。”
“你有见识能咋地?你家青红又进不去族学。”
妇人得意一笑,“你咋知道我家青红进不去?”
见她这副模样,村人们都围了过来,难道这里还有她们不知道的事。
“快说说,瞧你那得意样,在这显摆给谁看呢?”
清清嗓子,妇人眉眼带笑道:“我去白家找了洛溪,她已经同意我家青红进族学。”
“真的假的?”村人一下子炸了锅,“那我们也去求洛溪,让我家妮儿也进去学几天。”
“你们想啥呢?”拦住欲走的人,“那可是要交束脩的,你们有银钱吗?”
村人这才反应过来,接着又用疑惑的目光看向妇人,“我们没有,难道你有?”
谁不知她家日子难过,男人去的早,一个人拉扯着两个娃,若不是作坊给了她一份活计,只怕吃饱饭都是问题。
这也是妇人接下来要说的事,想了想当日东家的话,她回道:“我是没有银钱,但我给族学签了条子,日后青红学成后以工抵债,还清所欠束脩后便可去外面做工。
而且,若青红争气能在每年比试中取得头三名,不仅免了束脩,还会有银钱奖励。”
“真有这么好的事?”村人们围着妇人又细细的问了一遍,都心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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