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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见何树不吭声,他又摆手:“你想来就来,还是老规矩,洗一辆车给你一辆车的提成,不过要是你成绩下降了,以后就别来了。”
“告诉你,我到时候要检查的,别以为可以糊弄我。”赵奇水一脸严肃。
何树笑了,使劲点头。
赵奇水走了之后,何树拎着沉重的书包上了楼。
谭宽家里好像在装修,“咚咚咚”的不知道在砸什么。
谭宽他妈站在门口抹眼泪,有两年没见过的谭宽爸爸,坐在轮椅上歪着脖子,脸也是歪的,口水不受控制的滴在胸前围着的毛巾上。
大热的天,走廊里满是谭宽爸爸身上的尿骚味。
自从谭宽回来之后,就没清净过。
他经常带一些小混混一样的人回来,天天在家里喝酒,根本不顾瘫痪的父亲。
就连何树这个不常在家的邻居都觉得吵闹,那么谭宽的父母住在这儿肯定更受不了。
可能是刚跟谭宽吵过架,这嘴碎的大婶看见何树也没说话。
何树开门回了自己家,那一会儿大锤一会儿电钻的声音还是很清晰传过来。
打开赵叔给的书包,何树惊讶的发现,最上面放着一个袋子,里面好像是衣服。
何树把衣服从袋子里拿出来,是两件半袖衫,一件带小方领的,一件圆领的,大小刚刚好。
还有一条薄料子,侧面带透气网的运动裤,银灰色的,很好看。
何树一下就猜到这肯定是刘阿姨给他买的,因为之前午休时候,刘阿姨看见一个小年轻穿这种款式的裤子,就说何树穿一定好看。
那两件半袖衫是搭配的,何树仔细的把衣服叠好,心里暖暖的。
书包里东西很多,中性笔,钢笔,铅笔,笔袋,橡皮,直尺,圆尺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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