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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胆一点的姑娘开口问：“可以要签名吗？”
陶沐臣抬头看了眼经纪人，经纪人点点头，从包里摸出了一根黑色的签字笔。
奚齐夹在他和经纪人中间，感觉自己在这桌格格不入，浑身不自在，犹豫着要不要也去找他要签名。
好在他没有看身边的奚齐，脸上挂着亲切却又不失距离感的笑容，看起来丝毫没有架子，主动从助理手里接过签字笔，对女孩们温和地说：“签哪儿？没带可以签字的东西的话，签在票根或者节目单上怎么样？”
“等等，我带了照片。”
“笔记本可以吗？”
“啊，我是你的粉丝，买了你的杂志，可以签杂志封面上吗？”
……
同桌的女孩忙不迭地开始翻找，不是他粉丝的也托人帮忙把节目单递过来。
陶沐臣低下头，熟练地在每一份递过来的物品上签下自己的名字，偶尔还会抬起头冲对方一笑，问：“你叫什么名字，我给你签个TO签。”引得女孩们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奚齐觉得自己又不是他粉丝，还是个男孩，找他要签名怪怪的，但是等到其他人都签的差不多了，莫名也被这种氛围感染，把节目单递了上去。
陶沐臣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作者有话说
小溪：大家都要签名，那我也要一个好了
陶：他段位很高啊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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