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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浔在闭目养神。环境越嘈杂,她越沉得住气。不想社交,懒得说话。这张桌子摆得偏远,目前只坐了她一个,她乐得清净。
一只咸猪手按在肩上,白浔眉头一皱。
叶然一手端着酒杯,一手在白浔的脖颈上弹钢琴:干嘛坐在这么犄角旮旯的地方?
白浔:我乐意!
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叶然坐在白浔身旁,我来陪你喝两杯。
白浔:我要开车。
哎呦喂,看来是我不配了。叶然阴阳怪气,老宋敬你,你就喝,我敬你,你就不能找个代驾?
白浔:少哔哔,我不喝!
叶然瞅着白浔的酒杯,发觉颜色不对劲,端起来抿一口,是可乐。挂羊头卖狗肉!她笑,你好狡猾,我可没有老宋好糊弄。
你明察秋毫、心细如针,谁敢糊弄你?白浔回怼,狡猾二字,我可担不起。你才是诡诈刁钻、玩弄人心的一流高手,不是吗?
当然不是!叶然凑近白浔身前,你好好看清楚,我哪有一点狡猾诡诈的样子?
叶然的眼睛眨巴眨巴,浓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一派天真无邪。白浔嗤之以鼻:离我远点!
偏不,是你先挑衅我的!叶然怨怼,你大放厥词要碾压我,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从白浔推开她工作室门的那一刻,叶然就知道,那个动作,把她们的关系推向了下一个阶段,只是,她摸不清走向,也不敢预测。
温热的呼吸缭绕在颈项,白浔有些烦躁:起开!别逼我在大庭广众下扇你。
叶然佯装惊恐:我好害怕,你吓到我了。又笑得一脸灿烂,一身匪气,你还真是不忘初心!
白浔:比不得你,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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