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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我的手气就是非常不顺,不管听牌听的多早,或是见任何一张万字就能胡牌,却总是只能任人宰割,只有频频付钱的份,老实讲,自从会打麻将以来,我牌运从来没这样背过,而且也从未发生过打了四圈只胡了三把牌的超级楣运。
虽然今天的大赢家是我的好朋友菜头,但我的心里依然很不是滋味,因为赌博一向很少输钱的我,今天不但被杀得惨不忍睹,同时还连抱怨的机会都没有,因此我再度瞟视了眼前那对迷人的大胸脯一眼,然后才有点无奈的站起来让出座位。
麻将这种打五家或六家的玩法,我一直都不喜欢,因为不管是正赢的痛快、还是输的正惨,都得在轮到自己搬风时让座换人上场,因此玩起来总是不够痛快,但是由于今天牌搭子不足,既不能凑成两桌麻将,也无法像往常一样另外开一桌十三张的扑克牌一决高下,所以我也只好将就着打六家。
我走到旁边点了根烟吸着,但眼睛却始终没离开海茵的身影,她那专注在牌局上的神情,看起来似乎有些野性与冷艳,但却又不失原有的性感及妩媚,那美丽的脸蛋在灯光下散发出一股平常在她脸上所没有的光辉,我寻思了片刻以后,猜测那应该是属于女赌徒所特有的一种韵味,那当中除了带点冒险性、还隐约透露出一些让人不容易查觉的烟视媚行。
海茵那对在紫色丝质衬衫下的硕大乳房,沉甸甸地垂悬在牌桌边,那浑圆坚挺的外观,使胸罩的蕾丝花边明显地凸出在丝质衬衫下面,而那半敞开的胸膛,让任何人都可以轻易地瞧见她那深邃的乳沟,每当她有所动作的时候,那颤巍巍的双峰总是牵引着牌桌上每个男人的目光。
我想海茵已经习惯了男人看她的那种眼光,而且,她也一定深深明白她自己有多么美丽和惹火动人,所以她能落落大方的任凭男性欣赏她傲人的身材与闭月羞花的绝美容颜;而也不晓得是否因为我今天的眼光,就是一直流连在她的双峰之间,因此才会变成手气这么差?
不过,虽然今天菜头和海茵这对情侣轮番上阵、手气好的难以置信,但真正的输家却只有我、以及我左手边的阿泰而已,至于坐我下家的康仔倒是始终维持着持盈保泰的小赢局面,因此他的眼睛也一直都在海茵的身上打转,每次当菜头和海茵换手时,他便显得有点意兴阑珊,总是四处搜寻着海茵的倩影。
至于刚接替我上场的大个是个很安静的人,牌品不错,尽管他也是输家,但却始终维持着风度;然而对另外那个也正在抽烟的家伙,我印象就不怎么好,因为不管他是在牌桌上还是在轮番休息,他那对三角眼也是老在海茵身上扫瞄,而他那种阴驇的眼神和右脸颊上那道超过七公分长的疤痕,使他看起来就显得相当残酷和阴险,根据我的经验,这个大约四十岁、穿着黑色休闲衫的老伍,应该是个黑道份子。
可能是我盯着海茵看了太久,她忽然若有所觉的抬头向我看了一眼,弄得我只好赶紧猛吸一口烟,然后趁着吐出烟雾之际移步走开,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她的眼光还停留在我的背脊上。
我走进客厅,摁熄了烟头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沉思起来,由于刚才海茵看我的那一眼,让我原本就蠢蠢欲动的心思又再次翻滚起来,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都是幻想着和她在一起翻云覆雨之后才能睡去,然而,打从两年前第一眼看到她开始,直到目前为止,我几乎都没有机会跟她单独相处,尽管我俩也常碰面和聊天,但因为她是由菜头带着参加我们这群球友的聚会,所以私底下我总是难越雷池一步,尤其最近听说他们俩已经打算订婚,我心里头那份失落感也就更加深沉,只是,我依然不死心,因为除了海茵那对带着梦幻、又不时闪烁着一丝野性光芒的媚眼之外,她那高挑动人、凹凸分明的惹火身材,更是叫我怎么也难以忘怀。
这间位在巷底的三楼小公寓,是康仔的叔叔所有,因为他叔叔在加拿大坐移民监,所以屋子才委由康仔管理使用,但也因此主卧室是大门深锁,只剩下另外一个房间让康仔自由运用,上次我们就是窝在那个房间打通霄的,不过今天因为已经有两个喝醉酒的康仔朋友睡在里头,所以我们才会把餐桌当成麻将桌,挤在狭小的餐厅内开起仗来,而这种老公寓的格局很奇怪,它是客厅连着厨房,厨房的右后方才是餐厅。
这是我第二次到这儿来,因为康仔是菜头的保龄球队友而非我的朋友,我是因为菜头才会认识他的,至于其它那几个人,我可就都是第一次碰面的,所以整个屋子里,我真正认识的就只有菜头和海茵而已。
对今晚的战况我有些闷闷不乐,但只要一想到海茵胡牌时那种眼睛一亮的撩人神色,我便连一点想翻本的念头都没有,毕竟能让自己喜欢的女人感到高兴,对我而言也是一种神秘的快乐,所以我并不在乎输赢,只是,菜头那付得意洋洋的嘴脸我就看得有些难受,不过没办法,横竖是好朋友,只好任由他嚣张去了。
我又点了根烟,翘起二郎腿一面吞云吐雾、一面凝思着海茵那身吹弹得破的雪白肌肤,以及她那完美得叫人目不暇给的丰满胴体,自从几个月前我在泳池边看见穿着蓝色比基尼的海茵以后,她那令人垂涎欲滴的美妙身材,便成了我每晚入睡前的唯一幻想对象,在梦里,我更不晓得已经有少次将精液灌注在她那性感诱人的檀口内。
我将客厅的灯光关掉一部份,因为略微昏暗的气氛更适合冥思与遐想,但我才一坐回沙发上,一轮牌业已结束,我被叫进餐厅重新捉风,很巧地,这次菜头拿到了红中、而我抓到了发财,所以我们两个闲家只好先坐冷板凳,看着其它四个人先开战,不过我只看了两把牌之后,便借口说要出去吃点消夜而走出了餐厅,只是我在开了大门以后,想了想便又转回客厅,因为我并不是真的肚子饿,而是为了不想看见菜头和海茵那些旁若无人的亲密举动。
也许是身为大赢家使菜头情绪特别亢奋,他才一闲下来便忙着和海茵调情,纵然海茵一再的推开他那双不安份的手掌,但终究熬不过他热烈的纠缠,最后还是只能任凭菜头搂着她的纤腰,一边和她耳鬓厮磨、一边还爱抚着她的大腿,我想每个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但菜头却毫不在乎,依旧想要公然的去和海茵接吻,在海茵困窘地偏头避开的那一刻,我便再也看不下去而借口离席,只是,独自呆在客厅里的我,心底那股不该有的醋意还是无法平息,所以我便坐在玄关前的穿鞋椅上,再度点了根烟,然后望着窗外发呆。
我才坐下没多久,有个康仔的朋友忽然从他房间走出来,那家伙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进厨房,接着便转入了餐厅,看他那付宿醉初醒的模样,显然是完全没有看到我的存在。
我有点奇怪那家伙怎会没看见我,仔细一打量之后,才发现在客厅和玄关之间隔着一个半菱形假吧台,除了上面几根装饰用的斜切白铁管之外,下面的柜子其实不是酒柜而是鞋柜,所以只要我是坐着或刻意站到柜子边的死角,确实是很容易让里面的人忽略我的存在,而且,如果有人躲在落地大铝门的窗帘后,几乎是不会被人发现的。
我踩熄了手中的烟头,就在正要起身的时候,却突然听到海茵以低促的声音吪斥道:
“子涛,你别再闹了!这是在别人家里……怎么可以……”我循声望去,发现菜头正搂抱着海茵从厨房走进客厅,他不但不顾海茵的制止,并且还放肆地将右手伸入海茵的铁灰色窄裙内乱摸,而海茵被他这粗鲁的举动吓得双腿紧夹,同时奋力地挣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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