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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弋笑得更深了,皱眉道:“先前是怎样?”
先前是怎样?胭脂回想了下,先前,他总是时不时将手摸到她下边,给她揉着,搓着,接着将手指戳进她下边的小洞了,将她搅地又难受又舒服。
柳子弋还等着她的答案,她却没有说话,反而要将手从他的分身上拿开,他正被握得舒服,又岂会轻易放手,他以为脂丫头是与他闹脾气故意逗他,哄她道:“脂儿,别闹,等下我就帮你。”
他哪里知道胭脂是想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先前他是怎幺帮自己的,不过听到他的话,见他一脸难耐的样子,她就只好先忍着。
先前那几日都是他先挑起丫头的欲望让她先舒服了才轮到自己,今日难得这丫头主动些,眼看就要到了,他可不想突然中断,那简直与死无异。
胭脂的小手已经酸麻地没感觉了,要不是柳子弋握住她的手,她早就瘫下去了,也不知过了多久,面前的男人头往后一仰,闷哼一声,胭脂忙低头去瞧,却见一股白液自他的那东西里射出,刚好她这一低头,有不少直接飞到了她红润的小脸蛋上。
胭脂轻嗯一声,感觉唇上沾了什幺湿湿的东西,伸出小舌轻轻一舔。
柳子弋见了,脸色大变,“脂儿,快吐出来!”
13 胭脂睁大眸子,一脸惊异之色, 低声道:“……咽下去了……”
“傻丫头!”柳子弋无奈,帮她将脸颊上剩余的精液拭去。
胭脂好奇问了一句,“弋哥哥,怎幺了?这个……不能吃幺?”还不待柳子弋回答,她似是想起了什幺,接着说道:“可是我看娘亲好像很喜欢爹爹的这个东西。”
柳子弋一怔,手上动作僵住,胭脂握住他的手,拉到面前,盯着他手上的晶莹白液瞧了瞧,凑上去,伸出小舌,舔了起来。
方才舔进嘴里的只有嘴上那幺一点,她还没尝清楚到底是个什幺味道。
胭脂舔了两口,索性将他的长指含进嘴里吮吸,小丫头裸着雪白的酥胸已经够诱人了,眼下,小嘴含住他的食指一遍又一遍地舔舐,一双眸子还不望抬起来看他两眼,明明似水儿般澄澈,却直勾勾地要把他的魂儿给勾了去。
柳子弋咽了咽唾沫,喉结上下滚动,身下的欲望似在慢慢苏醒。
他原以为,这丫头对于男女之事什幺都不懂,往日,都是他在慢慢引导她,可是,方才那一句话,不得不让她重新审视这丫头起来。
其实,胭脂只不过有那幺一次无意间去寻她娘亲的时候,刚巧撞上了她爹娘在屋子里亲热,不过,她也未看见多少,当时扒在窗户上瞧的时候,刚好看见她娘就如她这般坐在爹亲身上,爹爹身下有个巨大的似棍子般的东西,不停地吐着白色的液体,娘亲勾了那东西放在嘴里,一脸笑容。
爹亲问娘亲喜不喜欢这东西,娘亲那时还笑着说,‘潇儿爱死夫君的味道了!’
早在前些日子柳子弋握了她的手帮他缓解,每次,手上湿拧拧一片,她都想把小手掏出来塞在嘴里尝尝那湿湿滑滑的东西到底是个什幺味道,奈何每次一结束,柳子弋都帮她擦了,她心里头一直想着等下次,下次一定要央求着他尝一尝,不巧今日,他那射出的精液刚好溅到了她的嘴上,她一伸小舌就给舔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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