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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来瞧这意思,便知道三姨太得了趣儿。
一根手指按上三姨太的肩膀,轻轻一用力,便将人按躺回去。
他低下头,在三姨太耳边说,“小的跟三姨太打个赌,不摸逼不吃穴,就让您喷出一壶水儿来,若是喷得一壶,请三姨太给小的个奖励,若是没喷得,或是骚水儿不足一壶,那小的听凭您处置。”
三姨太好歹是大宅院的出身,自是没听过这些下作的玩法,登时红了脸。
王来询问她的意思,手上始终再没动作,三姨太雪乳傲立,就这么尴尬地露在那儿。
她不过是想找个男人解解腻歪,怎得变成了这样的局面?
王来瞧她犹豫,便撤了一步,“三姨太若是不愿意,那今日便到这里,往后小人不再打扰三姨太。”
“别……”三姨太突然怕他甩手走了,赶忙红着脸说,“就听你的……”
方才那一阵瘙痒,强烈却短暂,根本不足以让她泄身。
那是与老爷抠穴,吃逼,亦或是插到高潮不同的感受,她很想追着那感受来上这么一次。
即便知道要受一些皮肉之苦,她也还是想来上这么一回。
就一回,她想。
王来暗笑,三姨太当真是又骚又没见识过什么。
他上回试探过了,这娘儿们水多又性大,是个喷潮的体质,这种体质在窑子里早都被人玩烂了,各种花样一天能演上个十来回,回回都能喷上一壶。那一壶再引得老嫖客们争相竞价,老鸨子赚个盆满钵满。
他拿了个铜盆放在地上,再前面又摆上了镜子。
“你这是做什么?”三姨太问。
铜盆自不必说,她问的是镜子。
王来笑道,“三姨太不想瞅瞅自己喷水儿的艳姿吗?”
三姨太的脸了个透,“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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