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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爱梨乖乖拿着电吹风,在浴室门口插着电吹头发,时不时瞄瞄右京忙碌的挺拔背影。
检查完花洒的右京回过身,冷不防视线突然被刚才没注意的洗面台上随意放着的一抹鹅黄吸引去了目光,看清那是什么,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还带点疑惑地对她说:“从这边看没什么大问题,可能得明天去水表那检查一下了,真是奇怪呢…”
本来就看着右京的爱梨不自觉视线跟他跑了一下后脸色再度爆红,按停嗡嗡作响的电风吹,手抖了一下没抓稳电风吹,心神不定下手忙脚乱地伸手去胡乱抓了一把,伸到了电吹风下方,被重重下落的电吹风打了个正着,然后又砸在了她脚背上。
“啊!!”爱梨惨叫了一声,痛到飙泪。
**的,肯定是因为她今天摸过了风斗围过唧唧的浴巾所以才这么非的!风斗害我!
蹲下身去捡电风吹,有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先她一步拾起了那该死的电风吹,右京直起身,看着她被重量不轻的电吹风打红、微微发抖的右手,无奈:“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次就我帮你吹吧。”
“啊,不用啦,我用左手也可以的……”
“好了,坐椅子上,转过去。”
手指温柔地拨开她的发丝,带着柔柔的热风在她发间游走,稍嫌陌生的感觉让她头皮微微发麻,在电吹风的轻微嗡鸣声中她轰鸣的心跳声逐渐平静下来,自她记事以来,除了小时候家里的保姆会给她吹头发,似乎爸爸妈妈谁也不曾这么近、这么温柔地贴近过她的生活,总是因为嫉妒而争吵而歇斯底里的母亲和疲惫不堪的父亲就是她的大半个童年,开始她还会因母亲露出的母狮一样暴戾专横的样子和父亲隐隐崩溃的面容而恐惧哭泣,后来见得多了、拉架无用,便也只是默默走到房间里隔着门板听他们争执、摔打东西,甚至无动于衷。
那时候可真是可怕啊。
逐渐远去的思绪被停下的声音默默唤回,身后的男人拿起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着她的头发,微凉的梳齿轻轻刮过头皮:“今天风斗为难你了,是吗?”
没等她张嘴,刻意放柔的磁性男低音轻轻的说:“从琉生往下数,其实你的其他哥哥们都是我们带大的,敦子事业心重,我们成年以后她无暇顾及的家庭角色都由我、雅臣还有年长些的要、光代替扮演,也是因为这样,风斗才养成了那副折磨人的别扭脾性,如果他做了什么让你不高兴的事,随时都可以和我说,不管是什么,我都会洗耳恭听。”
一下又一下,梳子被手的主人轻轻放在桌上,“咯哒,”温热的指尖勾起几缕垂在她眼下的发丝别到耳后,他的指腹擦过还未退烧的耳廓,爱梨垂着眼:“不,没事的。他没做什么。”
原来这份温柔,也不是为她。
作话:其实风斗并没有坏到骨子里,在我眼里雅臣和右京这样的性格是不会教出来太坏的小孩的。
还有,发现了吗,其实右京对小梨子没有非常在意(至少不是非常有好感的那种,就是比陌生人好一点点的态度),他今晚会这么温柔完全是出于弥补的心思。如果他真的在乎,就不会刻意这么亲近来用色相偿还风斗的过错。所以早就意识到爱梨对他的脸很感冒的右京是个老奸巨猾的社会人(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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