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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华府豪廷的枣红公寓,上电梯,关门,他把她竖挺抱起来,勇猛地像只花斑豹,来不及上楼,丢她到长餐桌上。
桌子上的水果盘和茶具禁不起震荡,随着餐布的歪斜,啪啦滚下去。
除去了皮带,傲龙一挺冲天!她往后撑起身体,跟他隔开半米远,抬起腿,伸到他小腹下方,用脚夹住他青筋绷直的粗壮,用细细纤纤的晶莹小趾头,摩擦着,感受它膨大起来,盯他:“二叔,救我!”
邵泽徽发现了,她不像以前那样是浑浑噩噩的软绵。
以前缠着自己时,虽然也主动,可是总感觉是迫不得已。她这次的姿态,分明持着一种进攻状态,比以前热情!
她像个娇憨的女王,主导他的情-欲,可又有种被害者的可怜楚楚,在餐桌上半裸着身体,扭得腰快要折断,眨着睫。
她好久都没戴镜框,习惯了隐形,他倒是有点怀念了。
她放空地望他,眸子里是动人的秋波,勾引得他死死。
邵泽徽松了领结,匍匐上去,不客气地来拯救她:“宝贝——”
她用手圈住它,不让进,一分钟变导师:“要、要带套!”
他一滞,裸着精赤身体,半垮着西裤,噔噔噔地快要踏穿楼梯,抱住她上楼。
走到一半,她中途变了卦:“流了一身汗,黏黏答答……”
……
于是,在这宝贝女王的指挥下,他只得先忍着痛,把她先抱到了浴室。
他在外面听着淋浴的水声等着,拨开门缝,看着哑光玻璃浴室内的身影,甚至异想天开里面没了毛巾或者沐浴露,就能自告奋勇地帮她递进去……
这种小男孩的心思越来越多了,真是越活越转去,他又自嘲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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