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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声势浩大的动乱之夜落下帷幕后,生活似乎并没有发生多大改变。
日复一日的每天清早在屯所集结训练,晌午出门巡街,傍晚去歌舞伎町的卖场里囤积蛋黄酱。
——只是他踩过的每一寸土地都好像残留着某个人的影子。
真选组屯所是她暂住过的,江户商业街是两人一起巡查过的,就连歌舞伎町都好死不死的住着她那个银卷毛的后爹。
也不知道那家伙最后死了没有。
那天午夜她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的时候,他感受到她原本就微弱如游丝的呼吸僵冷下来。
那个时候,他的确以为她已经死了。
可是把她软趴趴毫无生气的身体抱回部屋妥善安放好后,他去依照那张分布图里传递的讯息阻止鬼兵队的阴谋,第二天清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屯所,却发现早已人去屋空。
榻榻米上只留下了曾经属于她的那一半手铐。日光射进来,刺入眼睛里让瞳孔有些发疼。
……她还活着吗?
鬼兵队如果知道了是她使他们筹备多年的计划破产,会把她怎么样?
……
算了,反正这些都……
……与他无关。
明明心里这么想着,胸口处却明显传来一阵窒息的钝涩。
他站在江户喧嚣如常的街头,嘴角衔着的烟卷缓慢灼烧,烟幕爬上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