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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倘若不给回应,司戎似乎就会一直这样念下去,而不是直接采取下一步筑巢的行为。
温蛮伸手,拍了拍腰间的触肢。
“……知道了,筑巢。”
尽管没有人听到,真正说出这两个字还是让温蛮孕育了一种别样的羞耻感。
阿戈斯一下子顿住了。
祂望向温蛮,痴痴的。
但温蛮看不到祂的眼,准确的说,温蛮还无法从一片漆黑中准确辨认出自己应该看向何处,所以他最有效的方式,似乎就是握着贴紧自己的那根触须,尽可能准确到位地传递他的话语,还有他的情绪。
温蛮朝黑色的阿戈斯微微张开他的双手,允许、接纳祂接下来所做的一切。
“你等会就是这样的样子么……”
温蛮表达得不太明晰,但他自己也很难说清楚他想问的是什么,又究竟希望得到什么样的回答。
筑巢期的阿戈斯严格上已经不能称之为通体漆黑了,它开始褪色,如今更接近深灰,并且在身体的中心位置掺杂了丝丝缕缕别的颜色。
司戎再度缠住了温蛮,一点点、慢慢地收紧包裹在温蛮身体上的力道。
[如果你可以接受,那最好不过……我会很开心……]
……
这之后,温蛮就基本开不了口。
筑巢期的阿戈斯有着无限的精力,加上高敏的情绪,祂们的每分每秒,都要从爱人身上汲取到足够的肯定与爱意。一些很简单的行为、很幼稚的言语,阿戈斯都会一再地反复确认,直到满意为止。
现在,这只阿戈斯也是一样。
[蛮蛮,我可以被你吃下去吗?]
[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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