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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闲怔了片刻, 才小声地说:“我不知道你还会说笑。”
厉倾羽:“你可以试试看,看本尊是否在说笑。”
雪闲:“……”
怎么现在连白日的厉倾羽都让他无法接话了。
雪闲:“那…审仙大会结束了吗?”
厉倾羽:“尚未。”
雪闲听出他的意思,大概是他的帖子宣读完后,后面还有一大叠, 便问道:“不等结束吗?还是我们现在要回峰了?”
他只知道烛鹊一刻都不想留, 天天都在叨念那间破院。其实也不是特别破, 看得出主办方极为用心准备了。
说到底,就是浸雾峰太过舒适了而已。
厉倾羽:“我们在刺掌峰外先绕几天,本尊猜鹿九天会来找你。”
雪闲赶紧从储物袋拿件外袍披上, 同是浅蓝色的衣料,套上后,再将雪色流苏系回腰间。上头五个结还未解开。
“房里我…我收拾完了,我们现在就走吗?”
话刚问出,门外便传来敲声。
烛鹊站在门口, 一脸迫不及待离开这鬼地方的神情:“医君, 你身体好点了没?听倾羽说你不舒服。”
雪闲眼神飘了下, 胡乱点头:“吃了些药,还行。”
烛鹊身后的奚云也道:“那就好,我已差人通知主办方。我们现在准备离开。”
烛鹊走至落院空地, 出声唤出他的玉扇,待其放大后便站上,奚云奚雨两人仍跟他同乘。
厉倾羽的羽熔也乍然而现, 剑刃发着银白色的光芒, 雪闲自动自发的站上离剑柄较近那处, 待后背贴上另一人的体温后, 羽熔剑便腾空飞起。
往上看去, 高空白云, 这两天所住的落院也变得好小。
可里头发生的事却难以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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