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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鹃把信交给茂伦送出去后的几日才猛然想起那拉皇后是认得她的字迹的,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大意,担心那拉皇后会召见静蓉问自己的事,提心吊胆了几日,直到乾隆一行人出了京城,那颗晃来晃去的心才掉回原处。
念萱被永瑸收养到了名下,而且已经记上了玉牒,当然这还是碍于和亲王爷的威压,加上和亲王府并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管理玉牒的官员除了喃喃自语几句之外,也没敢说出拒绝的话。
茂伦又把绵佑送到了官学去念书,还打算亲自教授骑射之术,紫鹃听到时,倒是有些怀疑自己有没有听错。
“我记得您好像也没正经打过仗,您确定能教吗?”紫鹃有些狐疑地问道。
“就算没打过仗,爷也是参与过打猎活动的,这骑射还学了两遍呢,为什么不能教?”茂伦不服气地反问道。
“唔…,也对吼!您都学两世了,好歹基础比其他人懂得多。”紫鹃恍然大悟地点头道。
“绵佑没有爵位可袭,凡事只能靠他自己,往后妳也别太纵容他了。”茂伦撇了撇嘴,又道。
“他才五岁而已,还是小孩子呢,难道我以前也这么约束你的吗?”紫鹃气愤地反驳道。
“哼!我天赋异禀,不行吗?”茂伦堵了一句道。
“你…你…,我说不过你,行吧!”紫鹃鼓着脸颊,气冲冲地丢了句话就转身回房去了。
“茂伦,你这么跟额娘回话,指不定额娘要怎么生气呢,这样好吗?”静蓉大老远地就听到这对母子的对话,也不敢进屋里,等着紫鹃走后,才走进门,忧心忡忡地道。
“妳放心吧,额娘向来不长记性的,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妳见过哪个孩子会记隔夜仇,明天她肯定就忘光了。”茂伦笑着安抚了静蓉几句。
静蓉皱着眉头想着,这对真是母子吗?怎么好像有些角色对调的感觉?她总认为爷对额娘倒像对女儿一样,什么事都替额娘打理的好好的不说,就是母子偶尔吵上两句时,额娘只要开始像以前家里的侄女一样无理取闹的话,爷多半就会让她一步,想想真是好奇怪的相处方式。
乾隆一行人出了京城后便以水路为主,一路南下走走停停的,那拉皇后心里牢记着紫鹃交代她的事,也没有把自己的怀疑告诉兰馨和晴儿两个人,打定主意要替紫鹃隐瞒下来。
在南巡的路上,萧剑再次意外的出现了,这几年间,萧剑曾回京数次都没有找到入宫的机会,这次打探到乾隆南巡,而永琪也在随行皇子之中,才又动了心思前来找寻下手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