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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辉撇嘴,“她再有能耐,还能拿着刀追着咱所有于家人砍啊。”
别说旁枝了,于田现在连自己亲儿子都指挥不了,干在那生气。
后来于田也不管了,吕秀荣也就拿得住他,他不出头,吕秀荣自然就没了把柄,说不准吕秀荣还顾着跟陈芝的那点姐妹情呢?
所以说,心虚的人咋都心虚。
蒋凤英和胡翠兰对着付伟民一通哭诉,添油加醋地说着吕秀荣是怎么打她们的,吕秀荣如何如何剽悍。
付伟民只是听,最后看向苏民坤,“能把吕秀荣同志找回来不?”
苏民坤问了一小队的社员,没人知道吕秀荣去哪。
付伟民点了点头,看向蒋凤英和胡翠兰,“这个事需要双方对峙,得等吕秀荣同志回来。”
“可我们脸上的伤都在这摆着呢。”蒋凤英指着自己的脸。
她的脸更加浮肿了,好多被蜜蜂蛰起的大包。
付伟民看着那张脸,眼神很是复杂,“这……蒋凤英同志,你这个确定是被人打的?”
这一问,就连于家有些人都没憋住,发出扑哧扑哧的笑声。
蒋凤英讪讪地别过脸去,这张脸现在什么样,蒋凤英心里清清楚楚。
“还是先说挑水的事吧。”付伟民处理另一件事,他问李先明,“你们小队的水田旱了?”
李先明点头,李家的人也赶紧跟着点头。
现在哪哪都旱,这事儿都不用实地调查。
“土地干旱,挑水浇地本就是正常行为,既然这样,你们所说的不公平是怎么回事?”付伟民问于家人。
于标立刻一指李先明,“挑水是重活,李先明却专门派给我们于家的人去做,他就是故意刁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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