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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很久,我才从这次——我相信是——平生最强烈的高潮中漂浮下降,落回实处。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便是重压在我上面的躯体,那个令我燃烧、使我颤栗、让我无条件地听命于他的黑种男人,正在离我而去。木韦斯从我身上爬起,从阴道中抽出湿漉漉的肉棒。我抱住他的手臂从他光滑的肌肤上滑落,曾经被他的巨物填满、充实的肉穴突然空虚。一种被抛弃的感觉袭来,心里失落,万分沮丧。我惊慌失措地四处张望,期盼发现哪怕是一小点暗示——我不会被单独一人撂在草荐上。我看到阿维菈温情脉脉的脸,眼中充满爱意。
就在此刻,木帕勒趴到我身上,把他坚硬长大的阴茎一次全部插进被哥哥精液润滑的肉穴。他把我抱在怀中,快速地来回冲刺。先前,阿维菈坐在他肉棍上,搂着他观看木韦斯肏我,已经让他十分兴奋。抽插没有多少时间便已不能控制。
他全身僵直,挺起坚硬如铁的肉棍,把他的精液射进我子宫同他哥哥播下的种子相混。至此,事情已经很清楚:我已经正式地被他兄弟两人授精。我的小孩,像阿维菈的一样,将会有两个父亲。
我爱抚木帕勒温暖光洁的脊背。皮肤下鼓起的肌肉像小动物在我手指下滚动。
他趴在我身上不动,保持虽已泄精变软但是依然长大的器官在我体内,让我感到充实。他的鼻尖轻轻拨弄我的鼻头,我们嘴唇相触,享受事后的甜蜜。木韦斯和阿维菈回来躺在我们两边,把面颊贴在我们脸上。他们与上下相叠的我俩侧身相拥。四人搂成一团。从那时起,我明白我一定会怀上我们的小孩。他,或者她,会生在这个有两个父亲和两个母亲的、充满爱的集体。如果说,在那一刻之前我在这茅棚中只是一个过路人;现在,在被兄弟两根鸡巴肏过、接纳双份的种子受孕后,我毫无疑义地属于这里、属于这个世外桃源中的大家庭。
过了不久,泡在我腔道里的肉棍儿再次变硬。木帕勒和我不慌不忙慢慢地造爱。当他又一次把种子播撒在我体内时,我和他同时攀上极乐之巅,完成了畅意挥洒的完全交合。在我们联成一体的肉体松弛之后,木帕勒体贴地抽出软缩的肉具。我得以又一次接纳他哥哥。木韦斯粗壮的阳具在我灌满精液的阴道内懒散地抽送。我们的手在对方的身上轻柔地抚摸,舌头在对方的口中热烈地搅动。木韦斯再次向聚集在我阴道深处的精液池贡献出他的种子。我十分确定,在这大量的精液中那第一个找到我卵子钻了进去的最勇敢、最活跃的精子,是我的兄弟情人两人共有的。
疲惫不堪,我们分开睡眠。我躺在阿维菈的臂弯;兄弟俩搂在一起。我从来没有这样心甘情愿和心满意足。在这遥远的异乡、远离文明的简单家庭,我找到文明社会所没有的东西——被物质文明所抛弃的人性。我恍惚觉得那些被我留在脑后有关文明人记忆,兴许仅仅只是一场梦。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斜射进没有墙壁的茅棚,照亮草荐上两对一丝不挂相拥而卧的男女。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睡在木帕勒的怀里,而阿维菈则搂着木韦斯。
两个女人的大腿夹着男人的阴茎。木帕勒的龟头正好被我吃进阴道口。小鸟啼鸣,蜜蜂歌唱,清风徐徐穿过茅棚。美丽的新的一天开始了。
我们起来一起到小溪洗涤。四个男女泼水嬉戏,搂抱搓擦湿淋淋的皮肤。重温昨夜爱抚的滋味。两个年轻男人自然地勃起,一对阴茎生气勃勃,紫黑的龟头昂扬怒张,黢黑的茎身点缀上晶莹的水珠。女人的四粒或黑或红的乳头也发硬勃立。但是,我们只是像天真的儿童无忧无虑地游戏。末了,一起欢天喜地地离开小溪。
回到遮身处,我们吃食。完了,各人做自己的工作。阿维菈和我去到耕作区照料种植菜蔬。下午,木帕勒来看我们。他把我摁在两笼南瓜地之间松软的土地上,操起双腿扛在肩上,跪在地上悠闲地肏我。我从来没有在白天做过爱。更不曾想象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行事。躺在松软的土地上无比暇意地看着上身微曲的爱人,下身一下又一下地挺动,我心里充满爱意。阴道内逐渐增加的润液,方便木帕勒加大冲击。我们慢慢升温,直到享尽性爱之美,才一同到达巅峰。
晚上,阿维菈和我温柔地做爱,同时观看木韦斯对他弟弟表示恋情。第二天,阿维菈和我到林中采集坚果,木韦斯跑来对我再次播种。
日子甜蜜地流逝。阿维菈的月事来了。她毫不尴尬,照样做她的日课。经血从肉缝渗出流到大腿内侧,过一阵便要去小溪清洗一次。来非洲之前,我曾读到说非洲部落中普遍认为女人的月经是不洁之物。在这里,我没有看见丝毫『学者』们言之凿凿的迷信迹象。
日子汇集成星期,我知道我已经错过了经期。在我的子宫内,我们的爱情结晶正在成长。我感到无可估量的幸福。
日子长了,我学会一些我们家庭的语言,足以应付日常生活。我习惯了这个与世隔绝、自给自足的生活规律。在我们的男人外出打猎或捕鱼时,阿维菈和我便去照料菜园或者去林中采集。树林里有多不胜数的水果、坚果和浆果。我甚至学会了识别可食的根块和蘑菇。我们把收集到的东西带回营地。然后协助年迈的祖母准备饭食。
阿维菈和我共同照料小孩。在把婴儿喂饱后,她就把他交给我,去做她日常的家务。吃够了母奶的梭罗,以玩耍我没奶的乳房为乐。小家伙捏我的乳房、咬我的乳头,总是引起我性兴奋。我有点心虚。等他睡着了被放进小吊床里,我便哄阿维菈同我到睡觉的草荐休息。我俩楼住对方热情奔放地做爱。茅棚另一边,离我们不已,老婆婆坐着一边切菜一边摇晃小孩的吊床。
到傍晚,通常晚饭还没有完,当天晚上如何配对就已经决定。饭桌上会心地交换眼色或者心照不宣地触摸,往往就是同意邀请的信号。晚饭后,四个年轻男女把收拾残羹和照顾婴儿的责任留给祖母。洗漱后,匆匆隐退睡觉的草垫。吃饭时双方属意的一对牵手在先,剩下的两人组成一对在后,双双在草荐上并排躺下,开始做爱。
首先定情当夜的一对,在饭桌上已经挑起情欲,到了草荐上自然是干柴烈火不可收拾;挑剩下的一对,在她们旁边做爱的热情和快乐也丝毫不输于前者。对我们说来,两对人的搭配是同等的欢愉。它的组合方式所索性而为,夜夜不同。
有时候,在同一夜,我们也会在第一次高潮之后交换伴侣。我们两男两女,就好像木轮车那两个轮子的一半。无论怎样组合,两个轮子都能平稳地运转。
莫约又过了两个月,一天傍晚,木韦斯打猎回来递给我一封信。我的心一下停止了跳动——我尽量避免去想的另一半世界追来了。信自然是帕墨逖尔医生写的。他说,知道我很安全,很是宽心。毫无疑问我一定是无比的幸福。他说,整个世界都会羡慕我所得到的满足,他为打搅了我的生活而抱歉。当我未能如期到达时,他派出了一个信使去找我。结果知道我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他立即同他的上司联系,要求另派新人来代替我。可惜,没有人愿意来这偏远的蛮荒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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