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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内的压迫感再起,但是这回,少了一顶到底的兇猛,改为一吋一吋地入侵......软韧且充满弹性的肉穴缓缓为入侵者敞开,在紧紧包裹住对方的同时也享受起那种满胀的充实感。
「嗬......额......嗯......」江函允的呻吟也能听得出一丝端倪—少了点痛苦,多了丝迷茫和甜腻。他手臂往后撑着上身,仰起了颈子;胸前浮凸的两点顶着几乎薄透的水手服,露出的一节白嫩小腹一抽一颤的,随着那肉刃的深入,竟似微微鼓起。
白宣深吸又深吐,缓缓地顶到了那膣穴的深处。这回他挺沉得住气,没像刚刚那样一股脑儿的洩了出来。他抓着江函允肋下,缓慢而扎实地摆动起腰身,虽然没有方才那种像是整个人要飞出去一样的衝脑快感,但是肠壁软嫩,蜜液溼滑,这么样深缓的抽送,别有一番舒爽的滋味,特别是另有方才所无法体会到的那种亲密感。
白宣配合着呼吸,深深浅浅地,忽轻忽重地抽送,一面掂量着江函允脸上的表情,一面调整着力道与角度。白宣的观察力和领悟力都是挺不错的,否则也不会在江函允的刺激之下,成绩就能突飞猛进—他立刻发现:只要他撞击到某一点,那箍着他的肉壁便会献媚似地一阵紧缩,江函允也会叫得特别高亢甜腻,白宣似是体悟到了什么,集中火力朝着那点猛攻,时轻时重,直撞得江函允爽得快要飞天,方才还半软的阴茎现在挺得特高,滴滴答答地流着蜜液;两条长腿勾在白宣腰后,随着他的抽送时紧时松,像在暗示他操得深些重些那样。
现在白宣掌握到了要领,也开始有馀裕去玩弄江函允的身体—他将那短版的水手服上衣捋高了些,镶着金环的饱满果实便暴露在他眼前。那色泽、那形状、那随着主人呼吸起伏的模样.......让他看得眼神发直,体内气血翻涌,对横陈在他眼前的这具身躯,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衝动......本来以为,对老师的这种迷恋,只要干到他就能满足了,可是,现在看着老师纯洁的身体,戴着这样色情的饰物,心里浮现的感受更为复杂了.......究竟是谁,将老师的身体变成这样的?那个乳环,是老师自愿戴上的吗?还是也是让调教他的那人给嵌上的......?不喜欢......讨厌这个人的存在......他也想要主宰老师......想要老师匍匐在他胯间,只听他一个人的。
白宣汗津津的年轻脸孔上,浮上了一抹与他年龄不相符的阴狠。他伸手,拨弄江函允那两朵饱满的果实,并毫不留情地扯着那双金环。不出他所料,他才一碰,包裹住他的穴肉便立刻剧烈地翻涌了起来,江函允颈子一甩,哼叫出声:「啊......哈......别...这样......弄......疼......咿呀.......」刚刚菊穴被狠操的时候,他也是喊疼,不过这会儿似乎有所不同—他的表情并无痛苦之色,反而依旧是迷濛氤氳,腿间的分身也一点儿都没软掉。
白宣哼哼两声,更是没手软,逕直扯着那金环,道:「骗人,老师戴着这个,不就是希望人家这样玩弄的吗?这样揪住,乳头很爽吧......然后再干老师的G点,如何?」他就像是在江函允身上作实验似的,还向他验证实验结果。
上下敏感点都被攻击,江函允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两眼一翻,浑身抽搐,口中嗯呜叫着,分身瞬间喷出大量的精液,达到了期待已久的高潮。
白宣这会儿也没有要让他喘口气的意思,他扯住江函允的双臂将他拉起身,让他双手绕过自己脖子,然后托着他的臀,轻而易举地将他抱了起来,让他像隻无尾熊一样掛在自己身上,继续由下而上地肏他。
江函允高潮后的甬道还敏感得要命,体内的肉柱又突然进得这么深,尤其从刚刚到现在,体位一个换过一个,对他的体力当真是吃不消。他只好冒着惹怒白宣的风险,哀哀恳求:「宣......白宣......让...老师......休息下好不好.....嗬.....呜.....太......深了......嗬啊......」
白宣抱着他的臀,逕直走动起来,不以为然地说:「老师只要抱着我就好,用不着使力啊,也算在休息吧。」他手臂一个拋甩,江函允身子腾空了会儿,然后重重落下,将臀下的硬物吃得更深。江函允全身颤抖,像是崩溃一样地惊叫:
「呜……啊啊——不行……要出来……要出来了……嗬额……」他一面叫,身子一面痉挛。才刚射完的阴茎依旧软垂,但却从顶端流出了稠滑的、清澈的汁液,将白宣的腹部都弄得黏糊糊一片。
白宣讶异地垂眼望着,只见那蜜液好像流不完似的,一直间断喷着,江函允的手臂软绵绵地勾着他,身躯不断一抽一颤。白宣挑了挑眉,笑道:「好厉害啊……老师……我第一次看男人潮吹呢……看来老师很喜欢这姿势哦,方才说不行什么的,都是假惺惺的吧……」
白宣一面说着,一面就着托抱住江函允的姿势,开始四下走动。江函允纤细的身躯,整个蜷在白宣的怀抱中,给人一种大人抱着小娃娃的错觉。江函允双手双脚都攀着白宣,身躯随着他的手臂时起时落,随着白宣的走动,不断接受来自下方肉柱的贯穿。体重加上重力加速度,每回龟头都会扎扎实实地撞击到他最脆弱的那一点,痠得他腰椎发麻,爽得他浑身颤慄,都已经搞不清自己要还是不要了。稀薄的前列腺液一直不断地往外喷着,毫无停止的跡象。
江函允不是第一次这样被男人抱着干,但是被一个平常总是傻笑着望他,靦腆地唤他一声老师的温良好学生这样抱着干,绝对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应该说,他从一开始就料错了白宣,误以为他所表现出来的乖巧顺从是他的本性,却忘了:他既然出身于这种金字塔顶端的家庭,就绝对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而自己,竟然蠢得去撩拨这头冬眠中的东北虎,当真是蠢到家了!
江函允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前列腺被不断摩擦撞击,劈啪作响的电流又起,他再度弓起了背脊,高声吟哦:「啊啊……老公……我又要…去了……嗬……啊啊……好爽……呃啊——」
白宣被他痉挛的肉壁夹得粗喘一声,江函允则是浑身白肉颤动,这次扎扎实实射出了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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