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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的妻子瞬间被冲天的怒火彻底吞噬了仅存的理智,转身好似一阵裹挟着血腥与仇恨的黑色旋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屋内。眨眼间,便如恶煞临世般抄起一把寒光凛凛、明晃晃且刀刃上还沾着些许隔夜菜渣的菜刀,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嘴里如同失控的污水管道,喷吐着一连串令人作呕、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你个老不死的、臭不要脸的狗杂种,今天我非得把你那根到处惹祸的屌给剁下来喂狗不可!让你这老东西以后还敢在外面拈花惹草,跟那些婊子鬼混!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屌太长,不剁掉不舒服?”
长老抬眼瞥见这如地狱恶鬼索命般的架势,吓得脸色惨白如纸糊的面具,双腿瞬间软得好似两根被抽了筋的面条,转身屁滚尿流地撒腿就跑,边跑边带着哭腔扯着嗓子嚎叫:“娘子,娘子,你先消消气,听我好好解释啊!这他妈全是误会啊!我对那些婊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爱你啊,你别发疯了!”
刘寒柔目睹长老这般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般的凄惨模样,笑得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双手紧紧捂着肚子,直笑得前仰后合,差点背过气去,还扯着嗓子大声嘲讽:“哈哈哈哈,长老,真没看出来啊,你他妈就是个胆小如鼠的孬种,这就被吓尿裤子了?你那玩意是不是被吓萎缩了?你还是不是个带把的男人啊?”
长老此时哪里还有半分心思去搭理刘寒柔那如毒刺般的冷嘲热讽,满心只想着如何逃离这仿若阿鼻地狱般可怕的绝境,只顾着拼命奔逃。他慌不择路,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狂奔到后院时,脚下突然一滑,“扑通”一声,整个人如同一坨沉重的屎团子般直直掉进了那又深又臭、满是屎尿蛆虫翻滚的茅坑里。刹那间,茅坑里的秽物如汹涌的喷泉般溅得他满头满脸、全身上下到处都是,甚至有几只蛆虫还顺着他的衣领往衣服里钻。
长老在茅坑里拼命挣扎着,双手像溺水者般胡乱挥舞,愤怒地咆哮道:“这他妈什么鬼地方,哎呀,臭死老子了!刘寒柔,你个臭婊子养的贱人,全都是你他妈害的!等我出去,非把你那骚货身子捣烂不可,再把你的嘴缝上,让你只能哼哼!”
刘寒柔笑得愈发癫狂,捂着鼻子一步三摇地走过去,站在茅坑边,脸上满是鄙夷与戏谑,仿佛在看一只掉进粪坑的臭虫:“长老,您这是在茅坑里舒舒服服地泡澡呢?滋味咋样啊?是不是比跟那些婊子在床上翻滚还爽?你是不是还想在里面喝几口尝尝鲜?”
长老的妻子提着刀追到茅坑边,看到长老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浑身沾满屎尿蛆虫的恶心模样,也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嫌恶,但仍高高举着刀,声嘶力竭地喊道:“你别以为掉进茅坑就能躲过这一劫,今天你必须给我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说法!不然我绝不善罢甘休!我要把你的卵蛋割下来,塞到你嘴里!”
长老在茅坑里带着哭腔哭诉道:“娘子,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你先把刀放下,咱们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这味儿简直能把人熏死,我他娘的快受不了了,感觉肺都要被熏烂了,我的眼睛都快被熏瞎了。”
长老的妻子冷哼一声,那声音冷得仿佛能把茅坑里的屎尿都冻成冰坨:“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你在这些不要脸的女人面前丢人现眼,让我在村里都成了别人的笑柄,我今天跟你没完没了!我要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我要把你像猪一样骟了!”
刘寒柔在一旁不怀好意地煽风点火:“夫人,您可绝对不能就这么轻易饶了他,一定得好好教训教训这老东西,让他长长记性,别以为自己是长老就可以为所欲为。他肯定经常背着你干这种事,这次不能放过他。”
长老愤怒地瞪着刘寒柔,眼睛里仿佛要喷出足以将她瞬间化为灰烬的怒火,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个臭婊子,你再敢胡说八道,等我从这茅坑里爬出去,我他妈跟你拼命!我要把你玩死在这茅坑边上,然后把你的尸体扔到猪圈里,让猪拱你!”
刘寒柔不屑地撇撇嘴,满脸嘲讽:“就凭你现在这副德行?你还是先想法子从茅坑里爬出来再说吧,哈哈。看你这一身屎尿,简直就是个移动的化粪池,谁靠近你都得被熏死。”
长老在茅坑里手脚并用,努力往上攀爬,一边爬一边嘴里骂骂咧咧:“这他妈倒霉透顶的事怎么都让我赶上了,等我解决了这破事儿,一定要让你们这些贱人付出惨重的代价!我要把你们都扔到这茅坑里淹死,再用石头砸你们的脑袋,让你们死无全尸!”
长老在茅坑里奋力蠕动着身躯想要往上攀爬,那双手好似鸡爪一般紧紧抠住坑沿,嘴里发出沉闷的哼哧声,恰似一头被困在粪池里的老猪。刘寒柔目睹此景,脸上瞬间扭曲出一抹如夜叉般狰狞且恶毒的怪笑,紧接着,她卯足了全身的力气,飞起一脚,那一脚势大力沉,仿若能踢碎巨石,“砰”地一声重重踹在长老的手背上。长老顿时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烈嚎叫,整个人又如同装满屎尿的破口袋一般,“哗啦”一声重新栽进了茅坑之中,刹那间,溅起一片令人几近昏厥的污秽之物,竟还有几滴溅到了刘寒柔那鞋面之上,她却丝毫不以为意,脸上的笑意愈发浓烈。
长老怒发冲冠,双眼似要喷出火来,在这弥漫着屎尿恶臭的“粪池地狱”里疯狂地咆哮:“刘寒柔,你个心如蛇蝎、心肠比千年粪池还黑臭的臭婊子!你竟敢如此对我,等我出去,定要将你这贱人碎尸万段,把你的屄挖出来喂野狗,让它们在你那骚穴里乱咬一通,再把你的肠子扯出来像勒死一条臭虫般勒死你,把你的尸体抛到乱葬岗,任由野狼啃食,蛆虫钻蛀!”
刘寒柔却笑得前仰后合,双手捧着肚子,那笑声好似夜枭啼鸣般阴森恐怖又尖锐刺耳,她满脸嘲讽地讥笑道:“就凭你?老东西,你就好好在里面待着吧!像个傻逼弱智一样在屎尿里泡着吧,泡到你全身发烂发臭,变成一堆无人问津的腐肉!”说完,她朝着茅坑里“呸”地狠狠吐了一口黏糊糊、带着浓烈口臭且夹杂着些许黄痰的唾液,然后转身扭着那肥硕的屁股,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嘴里还哼着淫荡不堪、令人作呕的小曲,那副得意忘形的模样仿佛刚刚完成了一件足以震惊世界、值得向众人炫耀的丰功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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