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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醒来,天还未亮,耳机已离开了我,Walkman也拔了电源放置到床边的书桌上,看来老姐还是进了房间。
我接下来需要一个强健的身体,来支撑我忙碌的生活,我明白,上一世我那不堪的毫不节制的声色犬马生涯也是我不能扛过最后冰冷的夜的缘故。
出门前我抓了两把米,加水,电饭煲煮粥。
跑出李巷小区,左转上县前西街,往西,运河公园,三圈后,我跑步的速度跟不上一起跑的退休大爷。
“小伙子,你不行啊!”
不行你奶奶个腿,老子185的个,在校时候打篮球也是校队的,只不过这半年,没有了氛围,少了运动更多了各种胡吃海喝,让老子练上半月,看看到底谁不行!
理智告诉我和大爷比赛得半月后才有赢面,
荷尔蒙直接抛开理智,
“来吧,一圈,谁不行谁孙子!”
……
老小区有老小区的好,小区附近有各色各样的早点。
姐姐喜欢吃贴着炉子内壁烘烤的大饼,要甜的,要两个,我喜欢肉包,两个。
六点半到家,十分钟冲了个澡,最后一圈,把我给逼疯了,头发太长了,出了太多汗,很不舒服。
一会去理发,这长头发,真是太幼稚了,好像人年纪越大头发越短,我现在还是一头长发,自以为又酷又帅,好像,好多女孩也这么认为的。
姐姐六点四十五分闹铃响起,起床,开门看着我在盛粥,“小海,你做的?”
“你这有田螺姑娘吗?”
“哈哈哈,还有大饼,是甜的吗?”
“你看,是圆的,长的才是咸的,你梳洗好了我们开吃。”
姐姐跳过来搓揉我的头发,欣喜的说,
“小海,你真的是小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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