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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不过因为,你是我所有的病人中……”右眼的金芒一闪即逝,对面的男人虽然看到了,却不知道这会是自己即将被我好好“照顾”的前兆。
我微微垂头,细长的凤眼流露着一种让人心底发毛的诡异视线,口齿清晰的用一种生硬的怜悯语气,阐述着自己长久以来得出的“真理”:“最‘害羞’的一个。”
“喀嚓!”——堪称最比大多数金属更结实木材的铁木,彻底由床架化作了一堆木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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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斩因为二次迸裂时溢出的血液,而黏在了伤口上那件紧身长衫,倒底没在我的手底留下“全尸”。
我完全无视眼前这位正在COS那个世界特产关公的漆黑脸孔,手脚利麻的几下重新缝合了伤口,然后上药,包扎。随后,我便着手在一旁整理起他带回来的那些草药,给它们按药量和搭配,一幅幅分开从新包好。
几乎看不出原来脸色的再不斩,穿完衣服后,强忍着夺门而出的怒意,反常的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站在门边上,打算谈完正事后马上远离这个房间,远离这个“危险人物”。
“辉夜一族的小……仅存家主‘大人’。”硬生生的把即将头口而出的那个“小鬼”吞了回去,再不斩算是本能的意识到了眼前之人的记仇,改口换了一个更具嘲讽意味的称呼,不耐烦的开口道:“现在能告诉我,白倒底出了什么问题?”
拿出捣磨的工具,我一边将一种干制的草药细细碾碎,直至粉末,一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我以为,你自己心里有数……不是么。”这不是疑问,而是讽刺他的多此一举。
那双凶狠眸子的瞳孔猛地一缩,不是惊愕,而是一种被人揭穿的黯然。
再不斩虽没有血继限界,但带着白游历水之国这么多年,他绝不可能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发现。
与白初始时,才刚刚觉醒血继并没有多久的白,和正常孩子并没有什么两样。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体温的逐渐降低,到间歇性的出现身体低温发冷的现象,结合白自身的血继限界,只要不是笨蛋都猜得出来。
再不斩自然不是笨蛋,即使他缺乏远见,但他刺杀水影失手后还能活到现在,靠的绝不单单是武力。智慧,同样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但也正是因为知道的比一般人更多,他更不愿意往哪个方面去想。
而一般医生对血继限界的陌生,使得他们无法做出正确的判断,更使得再不斩一再的让自己去相信,这只不过是他人生中无数次失败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小“错误”……可惜的是,我可不在那些庸医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