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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果然不知道。
裴子舒掀起眼眸,状似很惊讶道:“淮律没告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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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姐,您在里面很久了,需要我帮忙吗?”
洗手间门口响起侍应生的关切询问。
引得江枝从思绪里抽身出来,她忙回答道:“不用。”
话音刚落,她这才听见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干涩很难听。
脚步声渐行渐远,应是侍应生离开,卫生间里又只有她自己。
明明是秋天,寒意却从脚底心往上钻,冷到她打颤。
她抬眸看着镜子,镜子里的人红着眼眶,红着鼻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残留的香水味代表着裴子舒刚离开不久。
可她明明离开了,但她身后仿佛还有裴子舒的影子,她的那些话,像余音绕梁,在耳边反复循环。
每循环一次就像是刀子扎进她的心里,越扎越深。
“我爷爷前段时间住院了,是他安排人帮忙照顾的。”
“还要谢谢他让我坐他的公务机回来,担心我出国那么多年不习惯,还特意去机场接我。”裴子舒笑着感慨道:“如果不是淮律安排那么妥当,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以为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