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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蹙眉:
“殿下如何知晓?”
沈云见道:“你别管,我有我的路子,现在的关键,是你,得去请焦渊出手。”
宁澈松开沈云见:
“我去请?不该是你去请吗?”
如果沈云见这般笃定焦渊能治这次瘟疫,那这功劳必当是该给沈云见的。
沈云见摇头:“表面上你去请,实则是我去请,宁澈,这功劳我不要,得给你。”
宁澈抬手扶额:
“不是这么算的。”
沈云见道:“就是这么算的,宁澈,我是名正言顺的储君,只要你牢牢把住朝政,别出岔子,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就没人能将我从储君的位置上撵下来。”
“我不需要这份功劳。”
“但你需要。”
宁澈明白沈云见一番苦心,但对他来说,这件事还是太过不保险:
“现在就谈功劳,为时尚早。”
沈云见笑眯眯:
“不早不早,我有把握。”
宁澈道:“焦渊那边, 不是誓死不出山了吗?如何去请,太子可有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