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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已说开,明道子自然不会责备两人,在他眼里,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罢了。
赵寥寥松了一口气,扯着宿华的袖子:“走吧,回家。”
青年任由人拉着,亦步亦趋地跟着,头脑懵懵,只盯着人的脸不说话。
离大殿远了些,赵寥寥也不闻身边人开口,便停下脚步仰头看他:“怎么了?”
宿华几度张口,却只发出一声急促的啊音。
“其实今日我走时,在放在躺椅的那本书中留了字条,你没看到吗?”
女修皱起眉头:“下回可不许这样了,哪能恶其余胥呢?”
宿华微微点头,顿了一下,才小心翼翼问道:“寥寥,想起来了吗?”
赵寥寥唔了一声:“想起来了呀,今日刚一睡醒,便跟被水淋了一头似的,想起了许多事情。”
女修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如猫儿般狡黠,笑意盈盈地望着青年:“呶,我还没哭,你怎么先落泪了?”
青年眼眶通红,也不拭泪,任由滴落在衣领上,晕开朵朵淡痕,哽咽着唤心上人名字:“寥寥。”
赵寥寥丢掉纸伞,伸手勾住他脖子,抱紧了身躯颤抖的青年,一下一下地顺着他的后脊,调笑道:“哭包,哪有你这样的……”
她吸吸鼻子,捧着宿华的脸颊,额头抵着他的,闷闷道:“辛苦你了。”
辛苦你年少时,孤苦无依;辛苦你入门时,受尽冷眼;辛苦你在我身边,默默吃了诸多劳苦,伤了无数次心。
“不辛苦的,寥寥,我不辛苦…”
青年有些无措地环住了她的腰,似是怕将人碰碎似的,也不敢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