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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
厝奚还未睁眼,从背脊和腹部传来的钝痛先一步到来。
他眼前花白看不太清周遭环境,觉得全身虚浮无力,好不容易撑着爬起来,摇摇晃晃地还未站稳,便被人一把揪住领口!
很久没有这么迟缓的时刻了,厝奚甩了甩脑袋,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刺耳的辱骂便劈头盖脸的砸下来。
“小杂种!还敢跑!是不是你偷了小爷的钱袋?妈的真是个小畜生!”
厝奚眼角一跳,终于看清了眼前情况。
一个堆积着杂物的小巷子,几个流里流气的小孩,各个都露出厌恶和窃喜的表情看着他。
厝奚抓住了揪在自己领口的手腕,却发现根本掰不动。
见他还有反抗的动作,一脸麻子的半大少年呸了一声,乡井市民的粗鄙之语跟顺口溜似的往外蹦,想也不想就直直朝着脸给了他一拳。
看着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厝奚,几人终于从他手心里扣出了钱袋,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厝奚倒在地上,只觉得脑袋嗡嗡地痛,头重脚轻,恶心的要命。
他看着自己的手腕,瘦小,无力,有经年累月留下的冻疮和伤疤。
平日里如猎豹一般矫健又凶狠的慎查总司,此刻变成了个四,五岁的孩子模样,卷卷的棕红色头发让他看起来像只小绵羊,又矮又弱。
小厝奚从地上爬起来,望着折射进巷口的夕阳,认真地理了理被拽的破烂脱线的衣服,往外走去。
晚上了,该回去了,不然阿娘该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