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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茶听话地说:“姑奶奶姐姐好。”
他没听明白姑奶奶的意思,自动在后面加个姐姐。
贺映被白小茶逗笑了,对白清语道:“我今天是来找你的,你也上班一周了,我来做一个回访,看看你对工作的满意度,不满意我们可以再调整。”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贺映拿出一份表格让白清语填写,大抵是对工作的满意度之类。
白清语如实填写,给贺映的扶贫工作打十分好评。
当然,如果茶神更了解人类世界一点,就会知道回访不用贺区长亲自过来。
白小茶站起来扶着茶几,看爸爸写字,看起来一副好学的样子。
贺映不由想起很多年前,自己在写作业,被三岁的贺任沅围观,非要说她哪里写错了。
她垂眸看着白清语填写的籍贯,那个地方贺任沅去过,随口问道:“茶宝几个月了?”
白清语心虚:“十四个月。”户口本上是。
“十、四、个、月!”白小茶完全无视爸爸的心虚,抑扬顿挫地复读,一看就很适合去上语文课。
贺映在心里倒推怀孕的时间,现在是三月中旬,也就是前年一月份。
前年一月份贺任沅好像在国外找了个精神科专家,待了一个月才回国?
贺映抿了抿唇,看向白小茶,虽然父子俩大体上长得不像,但眼睛的瞳色是一模一样。一个孩子怎么会有两个父亲,她放不下心里的怀疑跑这一趟,也该死心了。
但世界之大,万一呢,贺任沅不还信誓旦旦说自己缺失了一段理论上不可能存在的记忆。
贺映:“你结婚了吗?有配偶的话,工作我可以一并安排,夫妻俩在同一家上班很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