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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澈被气出一声笑,握着钢笔的手狠狠一划,本子瞬间裂出一道很深的裂缝。
“广城没有医院吗?明早送她上车,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
傅恒听着听筒里传来的嘟嘟声,冷笑一声耸了耸肩。
他又不是被吓大的。
首都的医院肯定比广城的好些,不管怎么样,他都要先带萱萱做个系统全面的检查。
白萱萱犹豫了好一会问:“他好像生气了,要不,我去车站看看有没有晚上的车票,我自己坐车过去吧。”
傅恒摸了摸碗:“面条冷了没有,要不要帮你热下?”
看女人摇了摇头才说:“没关系,他只是在发酒疯,你不要理他。”
“你越理他,他越来劲,你平时就是太听他话了,你应该把对我的颐指气使,分他一半。”
看女人脸色有些黑,他勾唇笑了笑:“真没事,他说了,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没问题,我再送你过去。”
“到那边,有我,还有妈和孩子,他敢拿你怎么样?”
翌日。
傅恒起得早,给她煮了早餐。
白萱萱看到桌上炖得鲜亮的鸡汤,一脸惊奇地问:“你……杀的鸡?”
傅恒站在厨房,听到她声音,先扫了眼她的脚,看她穿鞋了才收回目光,他把面条放进烧开的锅:“怎么可能?我给了邻居大姐一些钱,拜托她帮忙炖的。”
他声音很轻地说:“反正我钱多,也没人帮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