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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想来,他们在一起的几个月其实并没有‘约会’过几次,大多数都在食堂吃饭,他也不知道白寻音喜欢吃什么东西。
他们三个在里面吃了多久,喻落吟就在餐厅外面的树下站着等了多久,陪伴他的只有脚边一地的烟头。
他不大爱抽烟,起码没有烟瘾,今天却破天荒的抽了不少烟雾缭绕中,狭长的黑眸紧盯着披萨店的窗户不放。
白寻音他们三个人选择坐在了窗边的位置,小姑娘正好挨着窗户,精致纤巧的侧脸能让人在外面看的分明。
暖黄色的灯光下,她一颦一笑都尤为刺眼。
一顿饭的时间,喻落吟数过她一共笑了十几次,唇角的梨涡始终若隐若现。
白寻音是个喜怒都很‘淡’的人,他清晰的记得平日里她和自己在一起都没笑的这么多,结果……对着穆安平就笑的出来么?
喻落吟冷笑,拔掉唇间的烟,用指尖掐灭了烟头,几乎感觉不到疼。
林澜的冬天湿冷,他只穿着一身单薄的校服,却也感觉不到冷似乎周身的感觉都丧失掉了,只余愤怒。
整整一个小时零十三分钟,白寻音和阿莫穆安平才吃完这顿饭,天色都黑透了。
三个人裹着校服外面的大衣从温暖如春的饭店走进隆冬黑夜里里,登时都冷的一个哆嗦。
“你们找个背风的地方等一下。”穆安平见白寻音冻的肩膀微抖,忙不迭的边跑边说:“我先到路边打个车再叫你们。”
“好好好!”阿莫冷的牙齿直打架,哆哆嗦嗦的说:“我们先回门里待会儿,你打到车了给我发微信。”
她边说边摸衣服兜,结果表情冻结住了
“卧槽。”阿莫懵了半晌,回过神气的跺脚,忙转身对白寻音说:“我手机落在饭店了,我得回去取一趟,音音你就在这儿等我一下,两分钟!”
她说着,风风火火的折回去取手机,背影都透着一股子火急火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