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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盛笑,趁机吻他的耳朵。
施贺杨一惊,下意识要躲他,结果被死死圈在怀里。
“别动!”从来都不苟言笑的汪盛说出这样的话有种不可违抗的力量感,瞬间就震慑住了躁动不安的施贺杨。
施贺杨要抬头看他,又被汪盛按着后脑勺埋在了自己怀里。
“告诉你别动!”
施贺杨着了魔似的,不动了,老老实实地趴着,感受着汪盛带给他的不能言说的另类刺激。
汪盛继续缓慢撸动施贺杨的分身,手指在龟头蹭了蹭。
施贺杨哼哼了一声,然后被含住了耳朵。
汪盛的舌尖在他耳朵里打转,施贺杨立刻在他怀里扭动起来。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几乎魂飞魄散,既想躲开又想要更多。
汪盛当然不会放开他,好不容易弄到手,哪儿能就这么算了。
他看出来,耳朵是施贺杨的敏感带,他舌头一舔上去,施贺杨的呼吸都更粗重急促了。
他不依不饶地玩弄着那只已经变得通红且湿哒哒的耳朵,又是舔又是吮,施贺杨的呻吟都拐了八个弯儿,谱了一首曲。
汪盛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施贺杨的衬衫下摆往上摸。
天知道他多想去揉施贺杨的屁股,用力揉,把自己的指痕都留在上面。
但施贺杨毕竟头一回经历这事儿,汪盛觉得不能操之过急,把人吓跑了以后再想来就难了。